呐喊立止。
有人喝道:“江班头上前打话!”
辛维正循声看出。
那是一个骑在马上,大约是属于马军“管带”之类的官儿,不大也不小。
江班头由墙角边强打精神,在十多个手执铁尺,单刀的捕快簇拥下,向辛维正抱抱拳,道:“辛少侠,还有什么话说?”
辛维正一看到这种狗仗人势.两付嘴脸的小人,便心中有气,冷声道:“江班头,辛某人犯了何罪?”
江班头硬着头皮喝道:“杀官重犯,宜昌作案”
辛维正笑道:“证据呢?”
江班头哼道:“有你自己在宜昌官署的血书留字。”
辛维正冷声道:“江班头,就只凭这一点?”
江班头发狠道:“你,又擅自由官署中越狱逃出。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跟我归案的好。可知道拒捕罪名,再加一等,当场格杀勿论!”
辛维正大笑起来:“很好!江班头,我就请你上铐好了!”
人已大步向江班头走去。
江班头心慌胆怯,不由自主地连向后退,一面连叫:“放箭!放箭!”
却没有人听他的。
他身后十几个捕快本来也是如狼似虎,挺胸凸肚的。
这时电慌了手脚大有掉头就溜之势。
那因为辛维正的威名,加上“金汤堡”的阵势,使这班平日专门鱼肉乡民,吓唬百姓的大爷们有老鼠见猫的心理威胁。
那个“管带”喝道:“江班头,快给该犯带上刑具!”
江班头口中应着,脚下不听话,仍是往后退。
辛维正鄙夷地道:“这算得哪门子的事?”
猛地腾身而起,大笑道:“还是回堡恭候上差朱票吧!”
江班头脱口大叫:“不好了!别让他逃……”
话未了,咕咚一声,他跌个狗吃屎。
辛维正身起空中,随手点了他一指,人已向那个骑马的“管带”掠去。
这是辛维正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之计。
他既要避免拒捕罪名,又不愿当着“长青岛”的人面前示弱,宁愿由正面走,不愿由后园溜走。
如果让他们放箭,就难免有伤亡。
他当机立断,先点倒江班头.那些捕快就先乱了手脚。
那个“管带”到底是临过阵,带过兵的,胆子较大,一见辛维正腾空扑到,大喝一声:
“把他拿下”
一面已挥刀蓄势还加了一声:“放箭!”
弓弦震耳连响,箭如飞蝗。
可惜,都是临时仓促转向,根本没有准头。
辛维正已经向马上的“管带”扑到。
对方猛劈一刀!
辛维正早巳料定了这一着,略一偏头,便让过了刀锋,手伸处先点了那管带的穴道,再扣住了对方脉门,人已落在马背上,坐在管带的后面,笑道:“我同上差一同见官去!
双腿一夹马腹.一拉缰绳,马头掉转,拨蹄狂奔。
官兵都麻了爪子。
靠得近的,不敢出刀,怕伤了“管带”。
靠得远的想放箭,由于马在狂奔,也无把握,只有大喊大叫,蜂拥般拨马紧迫,乱成一窝蜂。
辛维正将坐骑放奔出十多丈,其他骑兵才纷纷圈转马头,放马追赶。
辛维正哈哈大笑:“免送!免送了!”
又低声喝着管带:“老老实实跟我回金汤堡,不伤害你;若不听话,我先把你抛下马去让乱蹄踏过你身上。”
要知道,这时是辛维正一马当先,其他骑兵放马紧迫在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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