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候,猫脸汉子将追风刀拉至一边低声说道:“刚才实在对不起……””
追风刀苦笑了一下道:“事情都过去了,还谈什么呢?虽然你老大未始不是一番好心,但在郝某人而言,杀却一个尤胖子,事实上并不足以补偿郝某人心底之失望!”‘猫脸汉子正容点头道:“如果不是为了这一点,司某人也追风刀眼皮一眨道:“朋友贵姓?”
猫脸汉子皱眉一咳道:“现在该不是谈这些的适当时候吧?”
迫风刀道:“是的,朋友想说什么,请说吧!”
猫脸汉子低声道:“郝兄可曾看到不才先在跟谁说话?”。追风刀点头道:“看到了,催命郎中。”
猫脸汉子接着道:“知道跟那厮说了些什么?”
追风刀迟疑道:“这怎能知道?”
猫脸汉子低声道:“我是指点他这一场如何胜你之法。”
追风刀骇然道:“你,你,你朋友这是什么意思?”:猫脸汉子不疾不徐地道:“而我现在又把这话来告诉了你,你郝兄是个聪明人,咳咳郝兄可懂不才这意思?”
追风刀脸一红,自惭鲁莽。不是么,人家要真有与他为难之意,又怎会再来告诉他这个呢?
当下忙致歉道:“请朋友原谅,不过,小弟可越来越糊涂了,你老大究竟……难道……
请恕小弟愚拙,实在想不透你老大用意何在?”
猫脸汉子道:“为了想向他催命郎中换取一味秘药。”
迫风刀又是一呆道:“朋友在吃药?”
猫脸汉子道:“郝兄应该先问那是一种什么药!”
追风刀愣愣然道:“那是一种什么药?”
猫脸汉子低声道:“金枪丸!”
追风刀一啊失声道:“金枪不倒?你”
猫脸汉子头一点道:“对了,吃了金枪丸,可以收金枪丸不倒之效;不才井非真的要讨这种药,而是只想证明一下他催命郎中有没有这种药!”
追风刀茫然道:“目的何在?”
猫脸汉子哼哼道:“这样便可进而证明,扛湖上新近流传的一项传言是真是假?”
追风刀眼皮一眨道:“什么传言?”
猫脸汉子冷冷道:“借某种药物之方,专门勾引良家妇女!”
追风刀眼中陡地一亮道:“朋友可是说”
猫脸汉子头一摇道:“请郝兄不可误会。刚才,诬指尤胖子,只是开玩笑,也可以信口随便说说,因为尤胖子天生该死,谁杀了这厮,都足以大快人心,虽然假借你郝兄之手,但对郝兄之令誉,可谓毫无损害。而现在,情形就不同了!”
追风刀注视道:“什么不同?”
猫脸汉子叹了口气道:“不才有个怪脾气,不论什么事,都想追究个水落石出,否则便会耿耿于怀,梦寐以求。”
追风刀点头道:“很多人都有这种情形。”
猫脸汉子接着道:“所以,由刚才到现在,不才一直都在想,嫂夫人究竟去了哪里?谁有这份胆量?谁有这份能耐?”
追风刀不开口,一张面孔却愈涨愈红。
猫脸汉子缓缓接下去道:“而现在……话虽如此……事实上……也许只是不才之胡猜。
而这一点,正是不才叫你郝兄不可误会之原因。因为,你跟这位催命郎中,很可能还是第一次见面。”
追风刀切齿道:“不!”
猫脸汉子失声道:“怎么呢……”
迫风刀恨声道:“有一年,郝某人去太原,回来时便听说这厮曾于郝某人离家期中,在衡山附近采过药。”
猫脸汉子关切地道:“那时嫂夫人已经不在了吧?”
追风刀双目喷火道:“贱妇离家,是在这厮出现三个月之后,你朋友不提,郝某人几乎忘却这件事,郝某人不信天下事会有这般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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