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台三魔眼瞪眼地发了一阵愣,都向司马浮投以“疑问”的眼光。
司马浮拉长了脸,向逼近的三煞阴笑道:“你们无缘无故,找什么麻烦?”
金枪神判狄子明怒哼道:“这一套少来,还用说?老毒物,你未免欺人太甚,我们三煞岂是好吃的吗?”
司马浮又惊又怒,脸更长了,阴哼道:“岂有此理,老夫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也并不是怕事之辈!”
无情翁突然厉笑道:“很好,司徒求,划下道儿来吧!老夫倒要看看你凭什么突然如此的大胆起来了?”
锁喉绝手吴良冷哼接口道:“老大,你难道还不知道,人家如今身为教主,有了靠山啦!”
金魔哼了一声道:“怎么一回事?钱道友,我们也算‘同道’,即使不相为谋,有什么嫌隙也该留着以后算,犯不着在这时候伤和气!”
无情翁冷笑道:“金老大说得不错,彼此并无什么了不起的嫌隙,我们只是找老毒物算帐,你们既然不想伤和气,尽可袖手不管!”
淫魔严尚性突然叫道:“什么话?我们不找你算帐,已经够客气的了,你还敢欺到我们头上?”
无情翁一沉脸,厉声道:“老淫虫!什么叫客气?彼此都用不着客气,你们三个一定要捧老毒物狗腿,一并算上好了!”
淫魔哑声怪笑道:“行!谁还怕了你们?”
一拉醉魔,双双欺进。
葛品扬为这种骤然的变化弄得怔住了。
他仔细一分析:三魔与三煞之间,实在早已积怨甚深!一半由于司马浮被误认作医圣毒王司徒求,一半则因祸水三姬而起。
真是一笔糊涂帐!
同时在自己这方面来说,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大好良机,自己正可落井下石,设法来个“纵虎斗狼”以毒攻毒!
眼看变生意外,不但四海神乞、弄月老人等为之怔住,连那两个中年妇人与雅凡等四女亦皆愕然注视,莫名其妙。
而无形中,丐帮四大长老也因此没有立即向两妇、四女出手,只把她们围住。
无情翁面对蓄势逼近的淫、醉二魔,面肉扭曲跳动,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显然,他已勾起数月前被淫魔严尚性大闹巢湖白龙帮,劫走羞花姬的大恨。
尤其使他怒不可遏的是,医圣毒王司徒求(实即司马浮),也收容了祸水三姬中的沉鱼落雁姬,与他可说一样都是吃“刷锅水”的“同靴”客,同样在淫魔严尚性背上加了一块“石碑”。
然而,淫魔不但未对司马浮存有敌意,且还帮着司马浮对付他,这叫他如何不格外气怒?其实,他没有想到司马浮和五台三魔之能和平共处,是有原因的,他们各为需要,协议了一个“交换条件”,司马浮负责为淫魔严尚性治好疯疾,三魔则不追究司马浮拐诱沉鱼落雁姬之事,并许以四方教主高位。
因为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他们认为三魔是为了名利的缘故存心眼他们三煞过不去,把他们三煞视为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恨,越想越怒,当下杀机云涌,一面向另外二煞递了一个“快下杀手”眼色,同时冲着淫魔严尚性“呸”了一声道:“姓严的,不错,老夫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但是,你头上绿帽子并不止一顶,因何不在乎别人当你乌龟,偏偏只怪老夫叫你王八!”
淫魔一被揭穿痛疤,当时恼羞成怒,大吼一声,喝道:“先料理了你这个老狗再说!”
出手就是追魂煞手印。
醉魔也同时怪笑一声道:“看是三魔行,还是三煞没种?吃三爷一掌!”
挥掌扑攻锁喉绝手吴良。
吴良正恨五台三魔硬代老毒物顶杠,又得无情翁的暗示,早已蓄势待发,一见醉魔扑到,立即大喝道:“醉鬼莫名其妙,当然是你家三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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