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报牯老已来不及了。
第二:他也听出羞花姬有把呼拉留下的打算,可是,呼拉软硬不吃,如何是好?
现在,必须有应变的“奇兵”,时不我与,又担心蓝继烈寡不敌众,自己又不能轻举妄动,一时尚不便出手。
在这种左右为难,危疑震撼的形势下,他初次有束手无策之叹。
他也想先救出黄鹰冷必威,增加一个助力。但黄鹰既存心背叛五凤帮,背叛的原因又是因私人恩怨,为了黄元姐而起。自己如出手救他,他是否反会恼羞成怒?如万一再来一次翻脸无情,岂非自找苦吃?
他幻想牯老和龙门棋士等能随后赶到。
正自心神混乱间,脚步声急,铁木落又再匆匆掠到。只听他恭声禀道:“座下已经照令办事!”
室内呼拉哼了一声:“好!”
又喝了一声:“那小狗呢?”
铁木落道:“那小狗十分扎手,铁木花他们正在联手对付,大约也快得手了。”
葛品扬心头为之一沉。
呼拉怪笑一声:“先把美人儿送上车。”
铁木落忙应:“是!”
方丈室门“伊呀”大开。
铁木落毕恭毕敬地躬身入室。
只听羞花姬道:“大和尚,闭月姐姐快死啦,你应当先救救她。还有小妹子,也应该让她醒过来呀!”
却被呼拉怪笑截断:“美人儿,外面已有人来找死,本座等下可能还要和人动手,为你们三人安全计,还是乖乖地躺着好!”
羞花姬刚呀了一声:“大……”
寂然而止。
葛品杨立即知道羞花姬也被制住了穴道。
闭月姬和沉鱼落雁姬既受制于先,如今等于三姬都成了待宰之羊。
葛品扬又恨又气,暗骂:这老蕃秃真是比鬼还奸!
只听铁木落谄笑道:“这样好极了,免得碍手碍脚,座下对她们实在有点不放心!”
呼拉哼了一声:“哪个女人能在本座面前作怪?”一声喝:“送上车去,由你执御,本座先行一步!”
铁木落暴喏:“是!”接着,便见他一手挟着一个,匆匆掠出。
呼拉满面狞笑,一面扶着羞花姬,一手提着一个大皮袋,紧随出室。
葛品扬血脉债张,无奈自知量力,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还要屏息敛气。外面怒啸声起,夹杂着粗犷的怪笑。
葛品扬一听,料想蓝继烈已陷危境,暴怒作啸,忙悄悄掠出,飘身上了后殿。
他巧伏身形,居高临下一看,搏斗现场是在白马寺前左侧丛林中,受视线限制,看不清情况。只发现寺后有一辆四骑高篷黑色大马车。
呼拉和祸水三姬影子不见了,他们大约已经上车了。
而铁木落正掠上御座,引缰挥鞭,是要走了。
呼拉显然早有充分准备,才能如此快速,分明心怯牯老,决定了这条三十六计中的“上计”。
葛品扬心中火急!
一方面,他要援助蓝继烈。一方面,又想不计后果救出黄鹰冷必威。
而总不能让呼拉就此溜之大吉!出手吧,实在没把握!
三方面,都刻不容缓,使他失了主意。
三方面,他觉得都差不多的重要。
蓝继烈是师父唯一爱子,历劫归宗,如万一有所疏虞,如何向师父交待?自己即使付出生命,也要帮助蓝继烈脱险。
黄鹰冷必威,虽因一念之差,反友成仇,也只是为情所误,年轻人一时想不开,钻入牛角尖,按做人之道,宁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岂能让他被呼拉带走,永沦不复之地?
截阻呼拉,以待缓兵他相信牯老和龙门棋士等必有部署,便是师父与师母也不会坐待他与蓝继烈孤身犯难只有这样做才能兼顾救人,并牵制敌方人手,减轻蓝继烈所受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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