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听呼拉笑道:“司徒护法,你怎知本座在此?”
老毒物一怔,忙道:“属下是运气好,瞎碰瞎撞地来到这里。”
呼拉怪笑一声:“司徒护法,本座曾经交待钱护法和严护法,给本座把什么祸水三姬寻来。你看,这两个美人儿,你可知是谁?”
这真是存心和人过不去,叫人下不了台。
老毒物不得不硬着头皮,向二姬扫了一眼,嚅嚅道:“好像是,呃,属下一时弄不清楚!”
呼拉笑道:“好教司徒护法得知,这两位美人儿,就是祸水三姬中的两个。”
老毒物心中一阵酸痛,杀机大炽,连声“呀呀”道:“属下一向不喜女色,所以,咳咳,不太清楚的,咳咳,怎么只有两位?”
羞花姬花容一惨,低下了头。
沉鱼落雁姬泪水籁籁,流满双颊。
呼拉怪笑道:“还有一个,因为有病,本座只好不要了。”
老毒物一咬牙,准备有所举动。
外面脚步声起,铁木塔已经挟着昏迷如死的蓝继烈大步而入。
老毒物额上冒汗,拉长着脸。
呼拉瞪定被抛在地毡上的蓝继烈,“嘿嘿”怪笑:“果然是那小子,这小杂种,本座大有用处!”
他目光一转,看着老毒物道:“这小子是被司徒护法点了穴道?”
老毒物忙道:“是中了属下无影之毒,法王是要他醒过来?”
呼拉点头道:“本座要跟这小子说几句话。”
老毒物连声道:“只要给他服下解药,马上就可以醒过来了。”
他一手已由襟底取出一个小玉瓶,小心地倒出两粒红色小丸,道:“冲入酒里,给他服下。”
铁木塔接了过去,调了酒,一敲蓝继烈下巴,灌了下去。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老毒物刚要开口,蓝继烈已眼皮张开,撑身欲起呼拉却又闪电出指,蓝继烈闷哼一声,在地毡上弹了一下,又萎然卧倒。
铁木塔伸出大手,把他扶起半身,暴喝道:“小子,老实些!”
蓝继烈目怒横眉,面上抽搐着,尽是惊怒的线条。
呼拉喝道:“小子,不要怕,本座问你”
蓝继烈吼道:“你是谁?难道就是什么狗法王?”
铁木塔狞喝一声,正要动手呼拉一摆手,怪笑道:“小子不知死活。佛爷就是呼拉法王,和你姥姥是老朋友!”
蓝继烈吼道:“胡说!我姥姥怎会有你这个朋友?”
呼拉狂笑道:“小子,佛爷告诉你,加你娘也是佛爷的朋友呢!”
蓝继列额暴青筋,作势扑出,却无力地向前栽倒,被铁木塔一把拉起。
蓝继烈双目通红,似要喷火,咬牙出血,瞪着呼拉,根怒已极。
呼拉得意地哈哈大笑道:“小子,佛爷爽快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蓝公烈的儿子?嘿嘿,也可能是佛爷下的种!”
蓝继烈大吼一声,狂喷鲜血,仆地不动。
刚烈的性格,受不了这种恶毒侮辱,气极,怒极,昏死过去。
呼拉怪笑着,一挥手:“这小子!他娘倒是蛮温柔的,生下这小子,却是牛脾气。哈哈,铁木塔,把这小子吊到龙窟内去,用他来对付白发老婆子或者蓝公烈匹夫,最是有用。
听着,必要时,把这小子功力废掉,听本座命令行事,交给你了!”
铁木塔一声暴陪,提起蓝继烈,大步退出。
接着,两个番僧送进酒菜,摆好酒席,呼拉高兴地连连举杯,道:“司徒护法建此大功,本座敬你的酒。”
老毒物强笑着,只好举杯子了。
羞花姬娇声道:“法王爷,真是风流呀,那小伙子的娘,真的和你有一手?他的娘难道就是断肠花是么?"呼拉眯着眼,大笑道:“本座早已告诉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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