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是故意装作不会武功,可是,又为什么?
哦.对了,她用摄魂大法把我制住之后,又怎么去了?
盛姑娘是怎么到房里来的?
我得……”
盛素娥靠近身来,纤手抚了他的肩头,用力摇晃着,叫道:“喂,你这是怎么了?”
花满楼一怔,定了定神,道:“呃,怎么……”
盛素娥“扑哧”一笑,道:“看你那傻样,还不快进去参见宫主?”
花满楼应了声,两人双双走进厅去。
一对少年亲妮之状被盛坚夫妇尽收眼底。
盛坚忽地想起杨玉华适才的话,心里不由得产生一种预感:“要槽,莫不是……”
李桂英正在气头上,见女儿与一个少年携手并肩走进来,怒火更炽,也不问情由,喝道:“娥儿,你给我过来!”
说着话,已转身走去,两个侍女慌忙跟上。
盛素娥自小娇生惯养,从来没见过母亲对她发脾气,如今见母亲满脸愠色,语音又硬又冷,吓了一跳,稍一犹豫,对花满楼道:“花……我去去就来。”
话音未落匆匆跟了上去。
此刻,盛坚已坐回太师椅上沉声道:“你是花满楼?”
盛素娥去了,已无人代为引见;花满楼面对盛坚,一时间不知使用什么称呼才好,迟疑了一下,道:“花满楼参见宫主。”他抱拳作揖,施晚辈之礼。
盛坚淡淡道:“花大侠不必客气,一旁坐吧。”
恭敬不如从命,花满楼大大方方坐了下来。
盛坚虽然狐疑满腹,却仍不失礼仪,命仆人送上茶来,他端茶在手,道;“花大侠是哪里人氏?”
自己眼见就要作人家的女婿,人家询及自己的出身实乃事之常理,花满楼心里不禁一阵欢喜:“看来,这门亲事池已经承认了。”
花满楼忙起身、拱手道:“晚辈只听家师说晚辈是逃难之际蒙师收留,至于家世等等,晚辈一概不知。”
盛坚一怔,道:“这么说,花大侠竟是个孤儿?”
“不错。”
盛坚叹了口气,道:“这样也好;花大侠投身牡丹宫,便可再无牵挂。”
花满楼迟迟道:“不,晚辈还必须涉足江湖……”
盛坚截口道;“为什么?”
“禀宫主,晚辈血海深仇、一日不报,一日无法安心。”
“想来花大侠已知道自己的毁家仇人了,他是谁?”
“晚辈尚且不知。”——
他早已知道自己的毁家亲仇是叶希贤,而正因为面前这位东霸天插手,叶希贤才不知去向,而武林中人寻敌报仇极讲究自己动手,所以他才对其事讳莫如深。
盛坚淡淡一笑,道:“花大侠,江湖之中冤怨相报何时了,有些事实在说不清楚,何况,你还不知其人究竟是谁。依在下愚见,那桩事就只当暂时揭过。”
他顿了顿,又道:“看得出来,小女对大侠一往情深,然在下夫妇身边仅此一女,也实在不放心她荡迹江湖。”
花满楼固执地摇了摇头,道:“不。事已如此,晚辈确应遵从宫主的一切指令;唯独这件事实在是没有商量的余地,还望宫主见谅。”
“这么说,除了这件事外,花大侠都肯听从在下了?”
花满楼郑重地点了点头。
盛坚沉吟了良久,道:“花大侠,你我均系武林中人,讲究一言九鼎——花大侠可记得清自己说过的话?”
“晚辈素讲信义,一言出口,驷马难追。”
盛坚笑了笑,道:“好吧,敢请花大侠把那两部少林秘籍交付在下,大侠其余行径,本宫主再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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