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魔焦躁地道:“不管多难”
俞人杰缓缓摇头道:“我不是说这个难,我是说人难户金花魔闻言一怔道:“此话怎讲?”
俞人杰叹了口气道:“今天以我公孙某人在教中之地位。这种话要是说出来,就是有十个脑袋,恐怕都不够一刀……”
金花魔先是一呆,旋即拍拍胸口,激动地道:“没有关系,什么话,你说!老夫就只这么一个儿子,就是拼了老命,我也要将他一身功力恢复过来,不管什么主意,你只管说出来,一切自有老夫承当!”
俞人杰忽然注目问道:“大教主最近有没有来过?”
金花魔摇头道:“没有。”
俞人杰道:“二教主呢?”
金花魔道:“大前天刚走,可能去了大教主那里。”
俞人杰趁机接着道:“戚老可知道大教主在什么地方?”
金花魔摇头道:“不清楚!”
俞人杰微怔道:“什么?大教主的住处,连你戚老也不清楚?”
金花魔道:“知道大教主住处的,只有两个人。”
俞人杰道:“谁和谁?”
金花魔道:“二教主和三教主!”
俞人杰道:“此外再无他人知道?”
金花魔道:“是的。”
俞人杰道:“夏侯老护教也不知道?”
金花魔道:“不知道!”
俞人杰皱眉道:“我们这位大教主干啥要对自己人如此神秘?”
金花魔沉吟道:“这里面的原因,难说得很。”
俞人杰接着道:“担心这座总坛不安全?”
金花魔摇头道:“不是!”
俞人杰道:“那为了什么呢?”
金花魔道:“他原来也住在这里,搬去别处住,才不过两年光景,据说是为了修习一项玄苈,恐怕受到干扰。”
俞人杰这才发觉,想打听出这位天狐之住处,果然要比杀人放火难得多!
既连三堂堂主以及那位首席护教无情金刚都不知道天狐之住处,试问还有什么地方好去打听?
金花魔迟疑地道:“这跟小犬……”
俞人杰静静接着道:“自从事情发生之后,大教主有没有派人或是亲自过来看望过我们玉郎老弟之伤势?”
金花魔在这以前,似乎从未想过这一点,闻言不禁微微一呆!
俞人杰又追问了一句道:“从来没有是吗?”
金花魔勉勉强强点了一下头,眉宇之间,阴霾密布,那是一种无可掩饰的痛心和不满!
俞人杰轻轻叹了口气道:“小弟早就看出,在这座总坛中,除了我们那位夏侯老护教,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真正关心这件事!”
金花魔脸色铁青,脸上肌肉,不住抽搐。
俞人杰又叹了口气道:“有一件事,公孙某人始终弄不明白,像公孙某人这样,出生人死,席不暇暖,真不知道到底在为谁人卖命?”
这种话要在平常时候说出来,真可以吓人一大跳,现在由于金花魔心头充满一片恨意,感受自然大不相同。
当下只见老色魔在桌面上重重击了一拳道:“不要紧,老弟,你好好干,没有别人,还有我姓戚的,我姓戚的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本来就不一定要依赖别人,这一次只要你能想个办法,使小儿一身功力恢复过来,咱们无妨另谋……”-
俞人杰轻轻嘘了一声道:“低一点,戚老!”
金花魔手一摆道:“这里说话,你老弟尽管放心,本堂的人,多半是老夫带进来的,就是要他们死,也没有谁敢说个不字!”
俞人杰心想:要一个人死,也许不是一件难事,要一个人忠心耿耿,不为威屈,不为利诱,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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