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要为杜门秀才煎药,又要看顾那位花花公子。尽管杜门秀才已经有过暗示,对后者只须用拖延手法,不能使其康复得太快,但以金花魔之烈火脾气,如果三帖药服下去,病情丝毫未见好转,耳根也难清静。
这些地方,就得有点真功夫了。
不过,对袖手神医而言,这显然并不是一道难题。七八天下来,那位花花公子不但饮食大增,且已能下床行走,只是还谈不上运气行功而已,金花魔见了,自是高兴非凡。
他为了表示感激之意,拍胸一口答应,来日双方交绥,他姓戚的愿第一个打头阵,即使送掉老命,亦在所不惜。
杜门秀才本人的“毛病”,预定要服五帖药,三天换一次方子,半个月后药停病除-
这天早上,当杜门秀才喝下第八碗药汁后,袖手神医见屋中无人,悄声问道:“近来感觉如何?”
杜门秀才讪讪然笑着点了点头道:“有点意思了……”
袖手神医低低接着道:“这是一个重要的关头,希望教主能够把持得住,不要操之过急才好,万一功亏一篑……”
杜门秀才连忙点头道:“这个小弟知道。”
正在说着,神行无影蔡公明忽然拿着一封书信走了进来。
杜门秀才问道:“是不是岳阳那边送过来的?”
神行无影答道:“是的。”
杜门秀才道:“传书之人走了没有?”
神行无影道:“传书之人未见露面,是一名巡岸武师,在湖边捡来的。”
杜门秀才皱皱眉,似因所布桩卡如此松懈,而显得甚不开心,当下也没有再说什么,接过那封书信,撕去封口,开始阅读。
只见来函上写的是:“书奉温大教主:据悉大教主空具须眉,却非丈夫,杜门自号,允称得宜,兹者,道不两立,吾教已倾全教之众,驻师岳阳,以备一战,大教主盍与乎来?现限期三日,届时不见法驾,尝以君短,广布天下,幸勿自误。天魔教主韦士雷、尚云笙、巫马五郎同敬启。”
杜门秀才看完信,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暗暗切齿不已!
他恨的不是九宫三狐,而是火姬那个淫贱的女人。
他万没有料想到,这女人脸皮会有如此之厚,竟连这种不入耳的暧昧事,也会在三狐面前抖露出来!
想到这里,这位大教主不由得深深后悔。
他后悔没有在扣押这女人时,马上交给长白六绝!
神行无影眨着眼皮问道:“信上怎么说?”
杜门秀才顺手将信撕得粉碎,冷笑着道:“除了那些限期约战的老套,能有什么新花样!”神行无影又问道:“约在什么时候?”
杜门秀才道:“三天内。”
神行无影道:“在什么地方?”
杜门秀才道:“岳阳。”
神行无影道:“教主打算如何答复他们?”
杜门秀才道:“不理!”
神行无影任了任,但随即点头道:“是的,以不变应万变,他们要是有种,他们就杀过来好了!”
杜门秀才抬头道:“这封信是什么地方捡到的,你去查一查,然后将昨夜值更之人,拿交执法武师,仔细拷问一下,看有无串通情节。”
神行无影点点头,转身退去。
三天很快地又去了,等在岳阳的九宫三狐见君山这边毫无反应,第四天中午,又差人送来一封信。
这一次的送信使者,是明着来的,其所乘的小船,以及一身装束,均与天道教派在岳阳那边的细民无异。
等这边守望之武师接下来书,发觉情形不对,来船业已掉头鼓掉如飞而去。
这第二封信写的是:“杜门秀才姓温的:阁下‘龟缩不出’,其‘心有余,力不足’乎?徒有其表,良堪浩叹!证之此函送达方式,阁下应知君山已非独善之地;兹再限期三日,伏维好生自处,一旦‘天道’改为‘天阉’,美名轰传两道,非余等之过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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