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斌猝不及防,肩头一把被摄魂掌刘奇抓了个正着,只觉如中五只钢钩般,奇痛钻心,禁不住面目变色,豆大汗珠冒出,涔涔淌下。
只听摄魂掌刘奇冷笑道:
“小贼,你别在老夫面前弄鬼,真姑娘一时疏忽,被你用迷阳针打伤掳去,现在你非但不将袁姑娘释放,还敢虚言搪塞,欺骗袁会主。”
他一听袁秋霞被人救去,就料到必是南瑞麟所为,心记三只蛇头白羽箭之仇,故意使得欧阳斌出乖露丑,臊臊终南飞魔欧阳玉修的脸皮。
可怜欧阳斌功力虽略逊于摄魂掌刘奇一筹,也不至于这么不济事,皆因他在心虚瞻怯之下,又一意讨好紫面韦护袁旭,猝不及防,被刘奇一把抓住,此时,奇痛彻骨,麻痒钻心,比死还要难过,咬牙强忍着不出声,那里还答得上话来。
终南飞魔欧阳玉修只此一子,舐犊溺爱,见状不由气在心里,但面上尚装出一派宗师风度,微微含笑,但其妻铁扇仙娘尤翠珠可又不同了,母子连心,其痛可知,先叫一声,骂道:
“赶紧放手,仙鹤庄容不得你在此撒野。”说时飞扑而前,侧面推出“幽风蚀骨掌”望刘奇打去。
刘奇前在赤水镇吃了白头翁那信“幽风蚀骨掌”大亏,心中不无微凛,只觉一阵悠悠清风向身前*来,右手一挪将欧阳斌身躯挡向掌风。
尤翠珠不禁骇得魂飞天外,慌不迭地撤掌,一张粉脸,与其子欧阳斌无独有偶,汗流满面。
终南飞魔欧阳玉修沉声道:
“翠珠,不要如此,事情总可以解决”,继而转向紫面韦护微笑道:
“袁会主,此事实理屈在我,令嫒既被劫去,不可不设法救回,会主如此盛怒,非但无济于事,徒伤两家和气,如袁会主信得过我欧阳玉修,且请四位在此小住,七日之内定将令嫒送回。”
袁旭寒着一张脸,冷冷说道:
“这样说来,欧阳老师已知何人所为了?”欧阳玉修摇摇头道:“来人过于诡谲,无人发觉形踪,目前为止,还是一个谜,不过……”
一言未了,摄魂掌刘奇冷笑道:
“贵派驰誉武林垂数十载,如今不正开府,几与各大门派相提手论,门下高手如云,山中布设五行生克,八卦奇门,堪称龙潭虎穴,有谁敢捋虎须,如今被人无声无息闯入主坛重地,将人救去,事后尚不知何人所为,可闻江湖传言,尽失真实之处,夸张太甚,看来那有资格开的什么府,创的什么派!”这话挖苦得欧阳玉修体无完肤,淋漓尽至,厅内群雄顿起一阵骚动。
欧阳玉修被骂得一脸通红,但此刻表现得涵养极深,眼看宾客已在上山途中,若不容忍,一起争端,家丑外扬会闹得不可收拾,把一腔盛怒暂时压制,微笑道:
“刘兄所贵甚是,往者如秋云见逝,来者犹有可追,还求暂释犬子,事后定遣犬子亲自赴川东贵会负荆请罪。”
摄魂掌刘奇冷哼一声,却未松手,欧阳斌已痛得死去活来,
一脸死灰。
铁扇仙娘尤翠珠急怒攻心,见其子如此惨状,不禁泪珠欲滴。
欧阳玉修见刘奇仍不释放其子,望了刘奇一眼,又对袁旭说道:
“据说是勾漏人魔白泰与罗喉魔君丁翰所为,想白泰名列四奇之一,武学登峰造极,敝山这点奇门生克阵式,他那里放在眼中。”
袁旭与迫魂三煞一听是勾漏人魔白泰,顿现惊愕之色,摄魂掌刘奇更是心如刀绞,如所言属实,南瑞麟何故失误承诺。
袁旭略一沉吟,问道:
“袁某与白泰丁翰素无怨隙,他们岂是这等人,不知欧阳老师据何得知。”
欧阳玉修道:
“这是敝山祝舵主得知,不信请袁会主当面问他。”
笑面书生祝效虞在袁旭等人现身之后,出外传令,此刻已返回厅中,杂在群雄之中驻足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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