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同声惊诧道:
“陆大叔,他怎么会被风雷道人所囚,不要是传言失实吧?”
裘飞冷笑道:
“老朽那会听错,风雷道人分明心怀叵测,你们未见他对老朽等人神色异常冷漠么?如老朽臆测不差,他必有异图,对我们有疑忌之心。”
樊玉莲秀眉-蹙,冷哼了声道:
“那里是别有异图,三本降龙真诀均为他所得去,还用得我们着吗?如非武林公愤均指着他而来,早就遁去了,还留在太白宫则么?”
裘飞猛然一愕,樊玉珍拉了樊玉莲一把衣袖,嗔道:
“妹妹,你胡言乱语什么?我们不过有此心疑,岂能断定三本降龙真诀均为风雷道人所得去。”
樊玉莲惊悟说漏了口,连忙改口道:
“裘叔父,侄女有此心疑而已,尚不能断定是否如此,请忽走漏口风,侄女们尚要留心窥察,走!我们去见风雷真人,命他放人。”
裘飞知樊玉莲刁钻灵慧,必有所见,否则不会无的放矢,当下点点头,同着樊氏双姝走出别殿,转向正殿而去。
樊琳与笛神子风雷道人等人端坐于正殴内谈论,两旁侍立十数劲装大汉。
裘飞三人进内,互相见礼后落坐,樊玉莲望了风雷道人一眼,冷笑道:
“风雷前辈,你把我们卧龙山庄简直不放在眼内,这是何故?”
这突如其来的责问,使风雷真人几乎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面色怔得一怔,咳了一声道:
“二姑娘,贫道自问并无开罪姑娘之处,此等疾言厉色相责,尚请明告?”
樊琳面色一寒,骂道:
“二丫头,你少胡言乱语。”
樊玉莲道:
“姑母,您别臂肘望外弯,咱们庄中陆总管被风雷前辈囚禁铁室,口风不露,不与我们知情,难道不是别有用心?否则,这不是瞧咱们卧龙山庄不在眼内么?”
樊琳闻言,面寒如冰,冷笑道:
“风雷观主,这话当真么?”
风雷真人见樊琳神色不善,不禁有气,亦冷冷答道:
“贫道离开金天观,追踪逃出后洞的人,在五泉山擒获三人,即迳奔太白宫囚禁铁室,连日来因忙于规划一切,无暇顾及,将此事遗忘脑后,何况贫道又不知道他们是卧龙山庄朋友,这能怪贫道么?”
樊琳亦是性如烈火之人,冷笑道:
“风雷道兄这就是你不对了?”
风雷真人诧道:
“贫道有什么不对?”
樊琳道:
“前些日,道兄在金天观后洞以降龙真诀为饵,说是藉此网罗西北武林道上精英组盟成帮,异己者就地击毙,老婆子与笛神子老师极力反对,因降龙真诀道兄只得其一,尚有两册在左大鹏手中,事未有成,就犯武林大忌,万一事机不密,若有泄漏,我等将成众矢之的”,说此,声音转沉,接道:
“果如老婆子所料,还是为人逃出后洞,左大鹏亦告突然失踪,与我等为对江湖能手相继赶来,转眼便成一片腥风血雨,似此大难当前,自应齐心协力才是,怎么反将老婆子手下囚禁铁室,来个不闻不问,这不是别有用心是什么?”
风雷道人一时被问得答不出话来,只瞪着双眼,怒光逼射,面红耳赤,嘿嘿冷笑不住。
笛神子忙笑道:
“二位不可因误会而起冲突,依老朽看来风雷道兄事先必不知情,把话说开了也就算啦,自家人何必伤和气。”
樊琳突怒视笛神子,笑得一笑,这笑容森冷已极,道:
“你也帮起人家说话来啦!”
笛神子虽年在六旬开外,但肤色白皙,神色气秀,飘逸不群,少年时必是一美男子无疑,闻言面色微微一红,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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