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另一角度,另一种心情品鉴欣赏。
她有自信,也有真本钱。
只要左天斗对脱光了衣服的她多留心几眼,她相信届时局面必然会改观。
届时这位魔鞭也许会不期而然,于心底浮起这样一个念头:“奶奶的,这婊子倒不是瞎夸口,长得还真确实不赖……看这一身皮肤,这两条腿……奶奶的,要不是……其实,其实……就是暂时饶了她,只要带去另一个地方,相信她也作不了怪……这样做有什么关系?
嘿嘿,老子先玩个痛快,玩够了再宰……嘿嘿,嘿嘿……捞够了老本,照宰不误!”
房间里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左天斗没有回答她最后的一个问题,只是无声冷笑,这位魔鞭对自己的定力显然也充满了信心。
大乔慢慢解开衣服。
像这种六月天,一个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当然不会太多。
她若是真要脱光自己,实在不费什么事。但她并不急。她知道女人在男人面前脱衣裳,也是一种艺术。
腰带松脱了,衣扣也解开了,但她只露出了酥胸的一小部分,就慢慢向床边走过去。
这跟吃粽子一样。
粽绳可以由别人剪开,但粽衣一定要亲手剥,吃起来才够味。
衣服她答应脱,也准备脱了,至于要脱到什么程度,那可不是她该做的事。
她不是吃粽子的人。
她是粽子。
酒肉和尚并不是个真和尚,只是头顶光秃秃的,看上去像个和尚而已。
就算是个真和尚,对粽子也不忌口的。
只不过和尚要吃素粽,而现在走进来的这位酒肉和尚,则一向荤素不论,越荤越对胃口。
没有人知道门是怎样打开的,也没有人听到开门的声音。
直到房门口的光亮被遮住了,大家才回头看到了这位身躯高大肥胖的天狼长老。
这位天狼长老如今正以一双贪婪的眼光,笑嘻嘻地盯在大乔半裸的胸脯上。
大乔面孔一红,急忙去拉衣襟。
没有想到,她忙中出错拉的是另一边衣角,就像想关门反而将门打开了一样,这一拉之下,反为不美……
酒肉和尚口中啧啧不已,眼光也随着痴直起来。
左天斗脸色大变。
他一只手缓缓移向腰际,以备随时应变。
酒肉和尚忽然转过脸去,笑着道:“左长老是自己逃出来的,还是对方放出来的?”
左天斗安心了,原来这位天狼长老还没有跟柳如风碰过头,还不知道他已成了天狼会的叛徒,于是连连赔笑回答道:“是两颗定时丹的解药赎回来。熊长老目前歇在什么地方?”
他一边敷衍着这位天狼长老,一边有意无意地溜了大乔一眼。
这是带有警告意味的一瞥。
意思等于是说:你这女人别以为来了一位天狼长老,就可以揭我的底,小心我的长鞭,照样能够先要了你的命!
大乔已掩上胸口,静立床头,一声不响,脸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其实,左天斗就是不对她下警告,她也不会贸然行险的。
她的靠山是柳如风,不是这位酒肉和尚。只要能因这位酒肉和尚的出现,使左天斗知难而退,她就很满足了。
酒肉和尚好像没有留心到左天斗问的话,又接着道:“老弟知不知道胡八姑来了?”
左天斗道:“刚刚听说。”
酒肉和尚道:“她歇在太平客栈后院富字四号上房,你先去看看她,本座等会儿再过去。老弟懂得本座的意思吗?”
左天斗当然懂得。
他怎么会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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