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百庭大吃一惊,顿感全身冰冷,声音也变了:“徐副帮主怎么说?那未,这两个是……”
尚公烈怪叫一声:“奇怪!那不是郝老花子的小船么,为何像是没人似的?在湖上乱飘?”
徐华狱狞笑如发,一挥手:“快下船,那两个小子一脱身,如果那班老鬼又已赶来接应,席副帮主决难应付,火速照预计撤退!”
说罢,人已当先飞身,尚公烈也跟着起步,“四海帮”的凶徒,呼啸一声,纷纷掠身跟下。
只把“毒龙”萧百庭和他少数心腹“抛”之不顾,萧百庭神色冷得怕人,没有人知道他这个时候的心情……
徐华狱与尚公烈等刚下了船,一个女人作渔家妇装束的,匆匆沿湖跑来,老远急叫:
“奴家已办好差事来了,等等奴!……”
正是那个刚才在山洞出口“做得好事”的女人,“含羞”逃来这里?
徐华狱还没好气,哼了一声:“尽是脓包,误尽大事!你这浪蹄子,真好快活!赏她一下!”
一个手下凶徒阴笑一声,一扬手,不知应声打出什么暗器,那个女人尖叫未出,就栽倒滚人湖里。
突然,一只小渔船掠驶而来,船上一个粗壮的渔夫老远高叫一声:“哪位大王是徐副帮主?有二位公子差小的送封急信来!”
徐华狱一呶嘴,一个手下飘身数丈,掠到小渔船上,一手接过,脚下一扫,扑通,那渔夫被踢落水里,凶徒怪笑一声:“这是奖赏,你收到人家几两银子啦?”转身掠回大船。
徐华狱把那张字条接过,只有一行潦草大字:“火烧一品宫,不过你们四海帮回光返照罢了,请等着答复!”
徐华狱怒哼一声:“果然是这对小狗溜了,就来风凉,哼哼”
七天之后,两人回到华山光明寺。
朱元峰远远看到三残正在寺外阳光下团团而坐,仿佛“驼”
“跛”两残在那里对局,聋叟许福祥在壁上观,不禁笑对南宫华说道:“我看庙中今天一定空虚得很。”
南宫华诧异道:“你怎知道?”
朱元峰低头笑道:“不然三个小丫头为什么要扮成三残摆在门口唬人?”
南宫华点点头,忽然说道:“来,我们过去拿三个小妮子开开心。”
于是,两人走上前去,双双躬身道:“晚辈朱元峰、南宫华,叩请三位前辈安好!”
长短叟一哦道:“回来了么?”
两人又欠了一下身躯道:“是的,今晨刚到!”
移山叟侧脸端详道:“所谓‘十绝平魔’和‘一品流芳’,就是这两个娃儿么?”
南宫华和朱元峰眼色一使,朱元峰点点头,表示会意。南宫华摹发一声喊:“呵嗝肢窝,快!”
喊声中,领先向扮“移山叟”的“紫-”紫梅伸手呵去!
朱元峰以手就口,吹一口气,欺步作势,亦向扮“驭雷叟”
的“蓝-”上官玲摆出进扑姿态。
移山叟滚身跳起,大喝道:“这丫头疯了么?”
朱元峰笑着追上去道:“你丫头愈扮得像,愈要叫你原形毕露!”
朱元峰忽然大叫道:“华妹快住手!”
南宫华退出一步,侧目道:“又生怜香惜玉之心了么?”
朱元峰俊脸微红,刚说得一声:“不”
无相叟洪瞎子忽自庙中走出道:“谁在这里吵吵闹闹的?”
驭雷叟许福祥两眼圆瞪,脸上微现怒意,移山叟任远则在那里大跳其脚,气咻咻地吼道:“这些娃儿,怎么恁地没教养?”
洪瞎子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珠一转,顿时猜出这是怎么一回事,当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移山叟任远怒声道:“什么事如此有趣?你瞎子再不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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