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四人继续前行。
和尚边走边摸着脸颊道:“这个巴掌挨得不轻,如果稍为再重一点,一定叫人受不了。”
吴大头也摸着脸颊道:“这个巴掌的确挨得很重,幸亏就是再重一点,也不会留下什么疤疤痕痕的来。”
老骚包分别瞪了两人一眼,两个小家伙立即闭上嘴巴。
又向前走了一大段,老骚包忽然停下脚步道:“好,到了。”
跳蚤一抬头道:“这里是茂源老栈,我们来干什么?”
老骚包道:“你们等在这里,待我老人家进去瞧瞧。”
他不等三小回答,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客栈。
和尚道:“他进去找谁?”
吴大头道:“笨死了,当然是去找那位宫瑶姑娘,你不晓得宫瑶姑娘住在这里?”
和尚道:“找宫瑶姑娘又干什么?”
跳蚤道:“我猜是为了找那个小癞子的事情,我们转了好几天,一点头绪没有,他一定想来问问这位宫姑娘有没有新的线索。”
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亲近得就像兄弟一样,刚才红脸捋袖的那一段,似乎已早丢去九霄云外。
没隔多久,只见老骚包又从栈里摇摇摆摆地走了出来。
跳蚤道:“怎么样?”
老骚包道:“人不在,我们再去葫芦巷怪道人那边看看。”
葫芦巷口,那块义诊的木牌仍然竖立在那里。
巷子里仍排着长长的人龙。
怪道人也仍然很热心的为病家一个个认真的把脉处方。
惟一不同的,只是抓药的人,已由宫瑶换成怪道人的另一名徒弟。
老骚包走过去问道:“宫姑娘今天没有来?”
小徒弟道:“已有两三天没有来了。”
老骚包道:“晓不晓得去了哪里?”
小徒弟道:“不晓得。”
老骚包道:“她临走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小徒弟道:“没有。”
老骚包露出满脸迷惑之色,喃喃道:“这就奇怪了”
小徒弟眨了眨眼皮道:“老丈贵姓?”
老骚包道:“老汉姓包。”
小徒弟哦了一声,然后压低了嗓门道:“好,那我就可以告诉你了。宫姑娘吩咐过,只有‘丁’、‘金’、‘包’这三个姓的人来找她,才能说她去了哪里。”
老骚包连忙道:“她去了哪里?”
小徒弟道:“她去了北邙。另外她说:要你们分出人来留意一个姓沙的大高个儿。”
“那一个沙?”
“沙石的沙。”
“还有呢?”
“没有了。”
丁谷和战公子回来得很晚。
两人回来时,脸上都带着几分酒意和倦意,但当两人都听完宫瑶留话之后,两人脸上的酒意和倦意,都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
战公子道:“来,你重说一遍看看。”
丁谷道:“不必重说了,这两个哑谜我都可以回答。”
战公子道:“好,第一点,你先说:姓沙的大个儿是谁?”
丁谷道:“洛阳城里姓沙的本来就不多,而姓沙的高大个儿,更是只有一个。”
战公子道:“谁?”
丁谷道:“花酒堂的大总管沙如塔!”
战公子道:“难道”
丁谷摇摇头,笑道:“断语不可下得太早。”
战公子道:“好,那么,第二位,你说她去北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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