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哼了一声,道:“那我们印证几招试试2”说罢掌中长剑一引,就待动手。
滇池钓叟久未出声,这时忙迈出一步,抱拳道:“尊驾不可与菊姑娘一般见识,无论如何,尊驾拔刀相助之德,老朽心感,听说尊驾来此访觅一人,不知是谁?”
少女噘着一张小嘴,退后两步。
岳洋拱手答礼道:“言老前辈见问,敢不尽情相告,在下乃为寻找一位菊篱子大侠而到此处。”
滇池钓叟不禁一怔,道:“尊驾怎知老朽姓言?”
“老前辈方才与群邪搭话时,不是自称姓言名玑吗?适为在下听到。”
滇池钓叟不禁赧然一笑,道:“老朽记性坏,尚望尊驾不要见怪,尊驾可是与菊篱子大侠有旧么?”
岳洋道:“只有一面之雅。”
“找他为了何事?”滇池钓叟目露诧容,一顿,继道:“可与老朽一说么?”
岳洋闻言只是沉吟,似难作答。
滇池钓叟不悦,道:“菊篱子生性孤僻,久隐九疑山拒见生客来访。老朽尚有急事,不便久留,今晚之德定有以报,恕老朽告辞了。”
盖多林急接道:“言老英雄!”手向岳洋一指道:“你知他是谁么?”
滇池钓叟惊得一呆,忽转笑容道;“老朽太过失礼了,尚未请教两位大名。”
岳洋道:“在下贱名目前暂难奉告,在下此来却定要见着菊篱子大侠不可。万望老英雄指引为感。”
少女突娇叱出声道:“你如想见我爹,非胜过姑娘不可。”一引长剑,只见满天剑雨泻下,带出一片呼啸破空之声。
只见岳洋足尖微点,长剑斜刺里平伸出去,迅如电光石火,穿入漫天剑雨之中。
滇池钓叟瞧得心头一怔,暗道:“这是什么招术,一柱擎天最是平凡不过的剑式,用来化解伽叶剑谱一招奇学,委实太过轻敌大意些……”
心想间,只听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后,满天剑光霎时全部敛消,但见岳洋剑尖黏粘在少女剑身上。
少女只觉掌中剑被一股强大吸力粘住,使出吃奶力气也分他不开,不禁急得花容失色。
滇池钓叟不禁大骇,始知岳洋剑学委实奇奥莫测。
少女忽左手向怀中一伸,滇池钓叟面色大变,急忙高声叫道:“姑娘,千万使不得!”又急向岳洋道:“尊驾绝学惊人,但胜之不武,菊篱子夫妇也将为此成仇……”说着一顿,面色凝肃道:“非是老朽不愿引见菊篱子大侠,只是他孤僻固执,如若引见二位,他势必与老朽翻脸动手,碍难之处,望请见谅,如犯险闯上此峰,必有杀身之危,二位千万谨慎勿以身试险。”
岳洋真力一撤,将剑收回。
少女银牙紧咬,切齿骂道:“日后姑娘必叫你剑下断魂!”
滇池钓叟双眉一皱,望了少女一眼,道:“菊姑娘,令祖沉疴复发,危在日夕,令尊令堂现在尽力施救,分身不开,你如今又树下强敌,令老朽向令尊令堂如何交待?”
少女会首无语。
滇池钓叟忽出手如电,牵着少女右臂,道:“老朽告辞。”疾然转身拉着少女跃向危峰而去。
盖多林忽高声喝道:“言老英雄,只怕你今生后悔不及。”
滇池钓叟掠出三丈开外,闻声倏然止步,转头冷笑道:“老朽生平行事,一经决定,绝不后悔。”
盖多林亦报以冷笑道:“在下这位同伴师门昔年有恩于言老英雄,须知武林人物最重恩怨,有恩必报,有仇必偿,似老英雄如此行径,岂不令人齿冷?”
岳洋忽咳了一声道:“盖老师,何必如此费心周折,谅此峰就是阿鼻地狱,也难不住在下。”
滇池钓叟思索有顷,朗声答道:“老朽长住滇池,甚少在江湖中行动,人恩人怨俱已偿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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