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洋转又注目板隙中,只听平儿说道:“在下确知兰姑娘与康老爷子等人去过武当,并解救过武当危难与峨嵋发生激烈冲突,但下得武当后就下落不明了。”
鬼影子肖七道:“属下听说,姑娘与一姓岳少年在一处,并已生情愫。”
平儿哼了一声道:“这个我也知道,但姓岳少年亦告下落不明,显然遭了峨嵋毒手或掳囚,方才在下曾发现峨嵋甚多俗家能手在衡山中现踪。”
周京道:“这些峨嵋俗家能手现在何处?为何在此衡山县露面?”
平儿冷笑道:“我等潜隐庐山之处已被他们侦出,一路暗随在下而来,今晚他们必来此侵犯。”
忽地,院中起了沉重脚步声,知是店主送上酒食,急急回身就座。
店主走了进来,送上八样精致菜肴及一大壶陈酒。
两人默默相对进食,倾听邻室说话。
邻室忽然鸦雀无声,只听一人向自己居室走来,门外人影一闪,面含微笑的周京走了进来,抱拳略一拱道:“在下周京,冒昧求见望乞海涵,今晚在下等与江湖人物结怨,难免一场激烈拼搏,凶险万分,望二位暂且楼出此_室,免受地鱼之殃。”
岳洋立起答道:“尊兄用心仁德可染,在下两人一向不问江湖是非,决计紧闭房门不出也就是了,要出此室总难从命。”
周京面色一寒,冷笑道:“阁下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岳洋怫然不悦道:“同是住店,为何要在下两人搬出,尊驾既与江湖人物结怨,就该另约时地理论,在此客店中难道不嫌惊世骇俗吗?”
周京冷笑道:“两位如若固执成见,只怕后悔莫及了。”
窗外又掠入鬼影子肖七,阴冷笑道:“你们俩人定是峨嵋鼠党,在此室中窥听我等说话,用心可诛,趁早说出来历,免说我心狠手辣。”
岳洋双目中突逼吐冷电寒光,身形缓缓欺前。
肖七大喝一声,身形疾动,五指迅如电光向岳洋左肩抓去。
肖七无愧鬼影子之名,指近肩际,振腕一晃,幻出无限手影,透出嘶嘶劲风,生似向岳洋全身要害重穴抓去。
岳洋冷冷一笑,右臂平胸而出,一招“手挥三弦”疾拨出去,变式“毒蟒寻穴”,右腕一抡电摄飞出。
这一招式,奇奥莫测,一把扣住肖七腕穴之上。
肖七只觉手臂一麻,行血逆攻而上,不禁哼了一声,
面色大变。
肖七见岳洋出手奇奥无比不由面露惊骇之色。
室外忽飘来一喝声道:“阁下不嫌欺人大甚吗?”
喝声中,英姿飒爽的平儿已迈入室中。
岳洋冷冷答道:“那是你等上门欺人,而非我等。”五指一松,肖七蹬蹬退出三步,冷汗如雨而下,悻悻然犹有余悸之色。
平儿在室外已窥见岳洋出手制住肖七手法玄诡奇奥,已是惊异万分,继而听得岳洋语言甚熟,不禁怔住。
岳洋又转颜微笑道:“萍水相逢,总算有缘,有话坐下来慢叙,何必非兵戎相见不可?”
平儿越听岳洋口音越熟,目光凝视在岳洋面上,右手一摆。
周京鬼影子肖七疾退出室。
盖多林已知岳洋心意,高声呼唤店主添上一副杯箸。
岳洋让平儿就坐,自己也欠身坐下,以著就酒在桌面徐道:“平哥别来无恙,小弟岳洋。”
平儿目中不禁泛出惊喜光芒,亦以箸就酒书道:“适才手下所言确是实情,两位还望三思而行。”
岳洋道:“老朽两人习性淡泊,从不伸手多管江湖是非,今晚杜门不出,阁下毋须顾忌。”
只见平儿写的是:“风闻贤弟与兰姑娘结成连理,现兰姑娘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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