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龙忙道:“谁?梅掌门人。”
“看看中间这颗头颅可有异样?”
“唔,右眼已瞎,血色略呈黑紫。”
“这是什么现象?”
“死前右眼为暗器所伤。”
“血色呢?”
“暗器可能有毒。”
“再看脑后吧,仍然完好如故呢。”
“那么,暗器尚在脑中了?”
“梅男的看法,差不多就是这样。”
于是,司马玉龙暗运神功于右掌,轻轻覆上食盒内中央那颗属于人瘟欧阳长卿的脑袋的右眼之上,提劲一吸,一根蓝光打闪,长约寸许,中圆两尖,身上刻着螺旋状血槽的金针,赫然跳贴掌心。
“两尖毒芒!”
“那么,”司马玉龙冷冷一笑道:“他是巫山淫蛟孙成影。”
这时,已是申牌时分。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
店伙计掌灯。
室内诸人,一时不得主意,只有各自沉思着喝着问酒。
梅男到窗口限散布在楼下的五剑分别打了个手式,一样不得要领。
这时,司马玉龙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禁恨恨地拍了自己一下脑袋。原来,他于此刻忽然忆及一个人的几句话:五月五,端阳开拆,自能逢凶化吉,事事吉祥。
众人一致朝他望着。
于是,他从怀中取出在潜江病罗汉了了上人给他的那张密封素笺。
司马玉龙打开一看之下,不禁怔住了。
众人看了司马玉龙的神情,虽然甚感纳闷,但碍于各人自己的身份,不便随意动问,只是投以询问式的眼光,等待司马玉龙自己开口。司马玉龙怔了一会儿,终于朝笑脸弥陀招招手道:“韦老前辈,你来看看。”
笑脸弥陀走过来,从司马玉龙手上接过那张素笺,一看之下,也给怔住了。
“韦老前辈,这是怎么回事?”
“真是出人意料之外。”
“谁对?你?还是他老人家?”
“我应该相信我自己,”笑脸弥陀喃喃地道:“可是,他老人家又怎会说错了呢?”
笑脸弥陀摇摇头,苦笑一声,将素笺顺手送至天山毒妇手上,天山毒妇默默看完,递给天龙老人,天龙老人看完,再递给正果禅师。就这样,一个传一个,最后由跛仙翁手里再缴回司马玉龙。
除了华山五剑,室内现有十二人都已看过。
十二人素笺看过,一共发出十二声高低不同的惊噫。
原来素笺上这样写着:
九嶷山中,别有天地,小心南海一枝花。
病罗汉
“南海一枝花?”众人无不喃喃自语:“甚么?南海一枝花?”
显然地,南海一枝花尚在人世,颇为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
“韦老前辈,”司马玉龙道:“南海那一段,司马玉龙可以转述一番么?”
笑脸弥陀点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司马玉龙便将笑脸弥陀当年在南海的那一段遭遇复述了一遍。
众人听了,无不惊讶不置,只有天山毒妇一人,一直沉吟不语。
司马玉龙问道:“慕容老前辈,您对这事有何看法?”
天山毒妇反问道:“少侠刚才说,韦侠见到的那个婆子,她是南海一枝花的什么人?”
“奶妈。”
“嘿嘿!”
“噢?”
“她就是南海一枝花本人!”
“为何前后判若两人?”
“后者显系她的化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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