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民大喝一声:“贼子看剑!”
他于仓促间,无计可施,竟将右手宝剑当做暗器打出;苏天民存心拼命,这一剑掷得既劲且疾,走在最后的那名武士总算是尝到甜头了,剑尖透背穿心,两手一摊,栽身了账!
苏天民宝剑出手,人也跟着凌空拔起。
忽然间,只听得“嘭”!“嘭”!“嘭”!三声闷响,如击败革,三名冲向马车之武士,相继自马背倒飞而起,然后,“叭”“叭”“叭”,分别摔落!
苏、方、郑三人均为欣喜若狂,托天之幸,两怪功力恢复了!换句话说,所有的问题,都将不成其为问题了!
果然,其余武士一见马车中居然还藏有这样绝世高手,一个个魂飞胆俱裂,马头一拨,纷纷作鸟兽散,不消片刻,溜得一个不剩。
苏、方、郑三人只当没有看见,金笔走回马车,神拳清理地上死尸,苏天民则向囚车赶去。
苏天民一面运功去拆铁架,一面低声问道:“古老前辈无碍吧?”
囚车一点反应没有。
苏天民暗暗吃惊,绕去架前俯身一看,只见回笼中的铁胆眼神涣散呆滞,呼吸极为微弱,似乎已近弥留状态,苏天民心头一震,忙将铁胆客自笼中抱出,快步向马车这边奔过来。
金笔起身注目问道:“怎样了?”
苏天民喘着说道:“请方前辈快替他把把脉看,情形似乎有点不对?”
金笔手一摆道:“抱去车厢中,等老郑上来,将车子先驶离这里,慢慢再看不迟,这不是什么急症,如果有救,一时还不致坏事”
车厢中,胖瘦两怪盘膝对坐,气色很好,神态也很安静,两人见苏天民将铁胆客抱进来,自动移身让出中央铺位。苏天民放下铁胆客,金笔跟着进入车厢前面。神拳一声轻叱,车子随即上路。
胖怪溜了铁胆客一眼,缓缓说道:“这老家伙很眼熟………”
这是胖怪的老脾气,说话永远慢吞吞的,既不像问句,也不像答句,他说话,十句有九句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
续道:“不是黄山脚下那个姓古的才怪!”
金笔一怔,失声道:“黄山铁胆客?”
苏天民点头道:“是的,晚辈也只在花帝处见过一次,不过,晚辈和他的孙女儿古玉蓓姑娘则很熟,方前辈曾经跟过花帝,怎么反而不认识呢?”
金笔皱眉道:“老汉离开花帝时,花帝并非住在黄山,两下何从认识起?”
金笔说着,一面将铁胆客一只手腕轻轻翻转,三指轻轻搭去脉门,车厢中立即沉静下来了。
过了约莫袋烟光景,金笔摇摇头,微微一叹,同时将手缩回来,苏天民迫切地问道:
“有没有受内伤?”
金笔未即作答,沉吟了一下抬头道:“这位黄山铁胆客,老汉虽没有见过,但他的为人老汉却很清楚,老弟能不能先告诉老汉,此老于最近有无跟洞仙山庄结下什么怨嫌?”
苏天民叹了口气道:“这件事,细说起来,晚辈和令高足,还有剑帝高老儿,三个人都有一份才是。”
金笔颇感意外道:“怎么说?”
苏天民蹙额道:“晚辈和令高足,上次去黄山,一时兴之所至,竟跑去一家镖行。考取了临时趟子手,结果在野猪林因保镖有功,以致获得货主二万五千赏银………”
金笔诧异道:“这跟”
苏天民头一点道:“您且听晚辈继续说下去,您就明白了。知道这位货主是谁吗?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洞仙庄主!”
金笔猛然一呆。连胖瘦两怪都露出些许讶异之色!
苏天民接着叹了口气道:“在当时,我们都不知道我与守义固然不知道那位胖胖的货主就是洞仙座主,那位洞仙巨魔似乎也没有看出我和守义的师承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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