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巡酒过,只见她玉面微醇,星目斜脱,一张脸泛起浓重的红晕,红里透白,直看得两个妖女情欲荡漾,心痒难抓。
靳莫愁频以目向飞天夜叉婆示意,老婆子推说困倦,先离席退入卧室,二女越发放大了胆,传杯换盏,施出浑身媚术,荡笑呢语,不一而足。
小小茅屋之中,春意盎然。
不多一会,金凤仪口齿已渐含混不清,双手抱住那只空瓶酒壶,道:“姑娘……嫂嫂……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我……我要醉了……”
靳莫愁看看时机已到,轻推了朱凤娟一下,道:“嫂嫂,时间不早了,咱们扶金公子进房里安歇了吧!”
朱凤娟正在蹩眉沉思,连忙点头同意,两人一左一右搀扶金凤仪,进入卧房,才到床边,金凤仪早巳膝陇睡去。
靳莫愁咬着樱唇,十分不情愿的样子,朱凤娟轻笑一声,说道:“放心,姐姐不是过河拆桥的人,你在厅中略坐一会,姐姐但求凑足六无之数,其他绝无贪婪之念。”
靳莫愁“噗味”笑道:“说实活,这么好的东西,叫你拨了头铸,真有些不甘心。”
朱凤娟轻叹道:“好妹妹,我总记得你的盛情,要非六无大法必须摄取童身,姐姐那会不让你占先呢!”
靳莫愁无可奈何耸耸香肩,掩上房门,退坐在厅中残席边,回忆金凤仪俊美丰神,越加心猿意马,片刻难耐,暗道:“我真傻难道真的坐在这里干等,后面地窖中藏着两个,论晶貌,并不弱于姓金的,他们正乐,我也趁机先去乐上一阵再来不迟。
她正待起身,突然,房中隐约传出朱凤娟一声低呼:“啊!你是……”
靳莫愁猛然一惊,侧耳倾听,只听金凤仪吃语说道:“对呀!靳姑娘,我就是金家庄少庄主……你……你……想不到吧……”
靳莫愁脸上一阵烧,心里暗笑道:“这傻小子真有意思,这时候,还在抖他金家庄的威名呢,听他口气,竟是把凤丫头当作是我了!”
她想着一阵自矜得意,恋恋不舍又坐下来。
过了片刻,房中又传来朱凤娟的呻吟之声,接着,又听见金凤仪低声似在问什么活,朱凤娟正含糊而应。
她虽然听不真确,但不难猜想必是二人燕好时的“情话”、芳心又急又烦,不由自主地把一只酒壶,紧紧握在掌心,藉以压抑心底欲火。
又过了一会,房中语声忽竟像是睡着了。
靳莫愁不禁暗骂道:“好个没良心的丫头,我把头彩让给了你,你倒顶会享受嘛。”
欲火和妒火交异,一顿手中酒壶,霍地站了起来……
咦!酒壶一碰桌面,其声实而不空,同时,壶嘴更溢出酒液。
靳莫愁诧异地掀开壶盖,一看之下,顿时傻了!
原来那明明已经被金凤仪喝光了的空壶中,这时竟盈满如前,就像是根本没有人喝过一样。
她蓦地一惊,浑身出了一阵冷汗,飞忖道:“难道那小于竟会‘隔物散酒’的功夫?”
顷刻间,欲火尽熄,回想前情,越觉得可疑,急忙蹑足掩近房门,低叫道:“凤娟姐姐,怎么样了?”
房中寂然未闻回应,举掌一推,房门应手而开……
靳莫愁情知不妙,左掌护胸,一侧身,疾闪而人,目光掠过,窗户赫然已被撬开,床榻上,朱凤娟罗衫半解,仰面僵卧,已遭人制住了穴道。
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纤腰轻摆,掠近床前,扬掌便欲替朱凤娟拍开穴道……”
“慢一些,别动!”
随着一声冷冷叱喝,腰际“志堂”穴上,已被一柄寒气迫人的剑尖抵住,金凤仪凛然的语声缓缓又道:“你身上虽有毒衫,应该知道剑身是不会传毒的。”
毒蝶靳莫愁自从出道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走眼失手,羞恼之下,冷哼着问道:“姓金的,你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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