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眉锋一皱,细细打量这五个女子
只见她们身着紧身劲装,分别是红、黄、蓝、白、黑,五种服色。
年龄均在二十上下,个个生得眉目清秀,每人背上都插着两把宝剑,看样子,武功都还不弱,只是,定远并不认识她们,更不知道她们何以知道定远名字。
那红衣女子见张定远半天不肯答话,只顾望着自己一人,粉脸立时泛起怒意,冷冷喝道:
“就算你不敢承认,我也可以从你那支血剑认出你就是张定远!”
张定远淡淡一笑,豪不在意地说:“你既知道,何必多此一问。”
红衣女冷嗤一声,道:“张定远,快把剑还我!”
“什么?”张定远听得一怔,继而大笑说道:“我的血剑还给你?哈哈哈,你不是痴人说梦?”
红衣女怒叱道:“你偷了我们沙陀派镇山之宝,物归原主自是理所当然,你难道想装疯卖傻?”张定远一听沙陀派三字,心中立时雪亮,倏然一正神色,朗声道:“你们都是沙陀派?”
旁边黑衣女突然插口道;“沙陀五燕都没听过,真是少见多怪!”
张定远冷冷瞪了黑衣女一眼,又把目光在五人脸上一扫,大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比沙镇中他们如何?”
红衣女冷然道:“正要替他们报仇!”
张定远双手不自觉地向她们身上指了几下:“可惜你们也不是在下对手。”
红衣女风目掠过一丝杀气,接口道:“尊驾不必太狂!”
随着狂字出口,只听当场响起一阵清越剑鸣,沙陀五燕背上插的十支长剑,全都拔在手中:“我们沙陀五燕倒要斗斗你这目空一切的强徒。”
红衣女说话间,手腕轻轻一抖,两剑震起六朵银花,在定远面前晃了一晃。
定远只觉眼前银光闪动,寒气生风,不由忖道:“殊不料这女子武功真比沙镇中他们高明得多。”
黑衣女摆出一个架式,大喝道:“你到底还不还血剑?”
张定远耸肩一笑,道:“还是那句话,你们不要做梦。”
白衣女厉叫道:“五妹,不要再跟他噜嗦,我们动手!”
说着香肩一晃,斜立定远面前两步左近。
其他红、黄、蓝、黑,四个服色女子,见白衣女动作,立时发出一阵娇叱,各自闪动身形,把定远围在核心。
张定远剑眉一剔,沉声道:“五位可不要将在下逼得太紧!”
白衣女冷冷说道:“快亮你的兵刃,我们沙陀五燕从来不杀手无寸铁之人。”
张定远闻言,反把手负在后面,道:“在下可懒得跟你们斗!”
沙陀五燕万万料不到在战争一触即发的当儿,张定远会来这么一手,不由互相对望一眼,黑衣女沉声道:“我们可没时间跟你纠缠,只要你胜得了我们手中长剑,就放你自由离去。”
张定远长笑一声,道:“我张定远要去要留,当然由自己心意,嘿嘿,要是想用强动武,你们十支长剑在下还不放在我眼里。”
说着双臂疾振,把个身子拔在空中,斜里飞出十数十外。
在他想,凭这种罕绝轻身功夫,定可脱出五燕包围。
岂知事实大出意外,张定远身形方落,突党四面银光爆射,彩衣闪动,沙陀五燕竟如影随形围到,仍把定远困在剑圈之中。
白衣女冷嗤道:“如果不敢动手,就快把血剑交出。”
张定远确也觉得五燕身法非比等闲,情知今日之事,必然不会善罢,暗忖道:“看样子得露上一手,让她们知难而退。”
心思一定,手上立时有了动作,觑定十支逼在四周的长剑,蓦地把身子一旋,一圈红光暴涨而起
但听场中一阵脆响,震人心弦,沙陀五燕手中十支精钢宝剑,全被张定远突然抽出的血剑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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