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声往擂台上看去……
只见平滑的土丘之上,正站着一个浓眉环眼的黑脸老头。
这老头环眼如炬,精光锐利,一头短短的白发,根根直立,与日争辉。
他那爆雷般叫声方住,台下顿时掀起一片骚动。
“不是老夫要破坏玄真道长定下的比武规则,实在这种循环休息的比武太费时间,如今台下百十武林高手,个个都有一争长短之意,如果不尽快解决,一味循环比武,只怕三天三夜也比不完!”
他这一番急语解说,果然大有成效,台下群雄听毕,立时静寂无声。
张定远来到东方赫的身侧,低声道:“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东方赫皱眉道:“你去了这一会,台上已经三场大战,那德俊麟被米秀夫打败,恰巧德俊麟的师兄顾家鹏赶回,又把米秀夫打败,随着就跳出这个黑煞隐叟的老头子,两个照面就把顾家鹏击成重伤,长眉老人大怒之下,上台和黑脸老头大战,两人战了二三十合,明明长眉老数次击中黑脸老头,那老头却象没事一般,全不在乎,刚刚一个近拼,长眉者竟被撕去一块袖角,羞怒地带厂两个徒儿走了。”
张定远一时也不能说这黑脸老头来历,只向东方赫道:“那黑脸老头,师父也不认识吗?”
东方赫道:“看来似有些善,只是他说来自七绝山,为师一时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正说间,忽听玄真道长大声道:“这位七绝山的黑煞老英雄,有意连续接战,节省时间,不知众英雄意下如何?”
玄真道长这一番话,又是一种气魄。
要知玄真道长身为武当掌门,又兼比次武林大会主持人,他这一种应声附和的问话.无异已表示赞成的黑脸老头的意见。
于是!
台下沉寂了片刻,随即掀起一阵轰雷也似的应和之声。
大家赞成了黑脸老头的意见。
台上的黑脸老头听大家都赞成他的意见,这才把身子一滑,轻轻飘落在玄真道长的身旁。
说时迟,那时快!黑脸老头身形方落,台旁站着的昆仑掌门云龙大师和长白掌门陈振新,早已双双纵上台角。
敢情这比武规则虽变,擂台上的护台人还是少不了。
这时候
台下又是一阵轻微的骚动,却是没人跃上台来。
当然,黑脸老头一连胜了两阵,并打败字内有数的武林奇人长眉老,谁还敢贸然上来丢人现眼呢?
玄真道长忽对身旁站立的黑脸老头说道:“黑煞老英雄可喜可贺,在短短一点时间中,连败两大高手,看来稍时若无人上来;贫道势必要向老英雄领教几手高招了!”
黑脸老头嘿嘿一笑,道:“道长说哪里话来,老夫这点皮毛小技,哪敢和道长动手!”
玄真道长眉头一皱,转了口气问道:“贫道斗胆敢问一声,贫道山道江湖,少说也有数十年,见闻虽不敢说广博,但字内各门各派的名家,大致都能数得出来,数十年前的七绝,贫道只听说出了个七绝隐叟,却未听说过老英雄‘黑煞隐叟’的大名。”
黑脸老头哈哈大笑道:“老夫在七绝山排行第三,上面除了大师兄七绝隐叟,尚有一位师兄白煞隐叟,相信道长一定也没听过吧?”
玄真道长眉头皱得更紧,道:“贫道实未听过……愿闻其详。”
黑脸老头忽然黑脸一整,正色道:“老夫在七绝山上,一直和二师兄白煞隐叟,隐在七绝洞中,五六十年间,未出洞半步,一切事情,全由大师兄七绝隐叟一人掌理,故而江湖武林之中,仅有七绝隐叟之名,却无黑白二煞之号。”
玄真道长听得半信半疑.又问道:“贫道斗胆再问一声,黑煞老英雄既然五六十年不离宝洞,怎地这次不惜千里长途,赶来武当山上?”
那黑脸老头听毕玄真道长问话,不由仰天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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