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张定远从内心深处感到了恐惧,此话从师父口中说出,明显的,那中毒之事该是真的!
这……这……这怎么对得起玲妹妹呢?
只听东方赫声色俱厉地说道:“现在你有最后一个机会,限三天的时间,务须求得玲儿回心转意,如果三天内你不能求得她答应做你的妻子,你就不要活着和老夫见面!”
张定远心中一震,还没来得及说话,东方赫又大声说道:“三天后的夜晚,你把带来和老夫见面!”
话声未落,人已飞跃而起,刹那间去得无影无踪。
张定远一连大叫数声,东方赫都毫不理会,反因嘴巴张得太大,震得肿伤痛苦无比——
张定远在河边大叫他的启蒙恩师东方赫,一连叫了数声,直震得被打肿的脸嘴疼痛,东方赫却毫不理会地扬长离去。
张定远废然自叹,哺哺说道:“难怪师父老人家生气,我实在太对不起玲妹了!”
说话间,拔步沿河狂奔,直向“神矶岛”方向奔去。
十数里的路程,在定远只是举足间的事情,天色来明之前,他已到了神矾岛所在河岸边。
可是!
到了此处,难题又来了。
蒙蒙胧胧的孤岛,远在百丈外的河心,望着滚滚东流的江水,又怎能过去呢?
他很想再往下游跑,去找回适才渡河过来的小船,不过,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在他弃舟登岸时,根本就没有打算再用那只小船,未拴绑的船只,在这浪涛汹涌的河中,早不知漂到那一国去了!
如果水面平静一些,他自信还可凭绝顶轻功,飞驰点水而过,但对眼下滚浪逐波的河面,登萍渡水的功夫是用不上的。
左思右想,几番沉思!
终于给他想出一个办法:“河岸上多的是大树,我何不自己绑一只木筏?”
当然,这是目前渡河的唯一办法,他立时依照自己所想的,大动起工来张定远现在的武功,几已登峰造极,那消片刻,他就砍倒了四株合抱的大树,迅速用血剑削去了树上枝叶,把四个大树干,一个个运到河岸边上。
现在,该绑木筏了!
绑木筏需要绳索,这荒僻的河边哪有绳索呢?
“没关系,我去找些树藤来,还不一样可以用!”
说来也是造化弄人。
劈砍那合抱大树,倒是轻而易举,等去找那树藤草葛,却是费了大事,差不多足足耗了两个时辰,张定远寻遍近处四五里方圆的林木,才给他找到勉强可用的数条粗藤。
当张定远气喘吁吁拖着树藤,回到安放树干的河边时,竟又发生了怪事。
那四根削好的大树干,竟已不知去向。
张定远在河边仔细看察,河水并没有上涨,若说被水冲走,绝无可能。
“难道是被风吹到河里了?……”
笑话!笑话!
当时风势虽也不小,但若想吹动那么粗大的树干,更是欺人之谈。
张定远心中疑惑,但却不愿在胡乱猜想中浪费时间。
“那边大树多的是,我再去砍四根来!”
说做就做,他随手放下树藤,很快地奔到二十丈外的疏林间,拣了四棵差不多粗的大树,重新削四根树干。
可是!当他把第一根树干搬到河边时,眼前的景象却把他吓呆了……
平广的河岸上,四根大树干并排安放,那一堆千辛万苦找来的树藤,却已不知去了哪里。
“唉!完了”
张定远废然抛下手中大树干,颓唐地坐了下来。
他知道,暗中必有人和他捣乱,但这捣乱的人究竟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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