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建平连道:“珑儿,大侠面前是不可放肆!”
“珑妹放心,为兄决不会姑息养奸,只是觉得尽量少杀无辜罢了。”羽晔道。
尹继维笑道:“归前辈放心,他们这是闹着玩儿的,一天之中总也少不了几回,您的孙女儿早给大侠戴了紧箍咒了。”
说得众人大笑起来,凌珑望着老哥可直瞪眼,也许碍着她归爷爷的面没有发作。
归建平似有所悟的笑了笑,说道:“谢大侠,临到对付‘邛莱派’的时候,小老儿愿出山助大侠一臂之力,鄙人武功虽然平平,人缘还是有的。‘邛莱派’弟子中,少不了我的徒子徒孙,大致还不敢在我面前胡来,只是桑贼的‘回环紫象神功’实在叫人牵肠挂肚!”
“前辈放心”,羽晔道:“小可自有招术对付,不过,我们未来之前,前辈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只须一如继往地观察桑延齐的动静,一偕我们大举攻山时,会派人接您下山。”
四人谈至至深夜方散。归建平把他三人直送出庄园。临时偷偷拉了一把尹继维,尹继维会意,待羽晔和珑儿去远又转回茅舍。
“前辈有何事情要交代?”尹继维问道。
“没有,没有,”归建平道:“只是……只是他们二人……珑儿你可多为我操些心啊!”
尹继维听得哈哈大笑,说道:“哈哈,谢大侠已是您的孙女婿啦!这乃是珑儿师父寒月神尼临终前的遗嘱所定的。”
归建平听得大喜过望,连道:“好,好!凌家就只有这棵独苗,老天有眼,有眼啊!”
老人颤颤危危地自箱中拿出一块玲珑剔透的玉佩,双手递给发尹继维,说道:“这是我在她母亲的遗物中找到的。请你送给谢大侠,权作他们的定物信物!”尹继维双手接过,小心翼翼地揣入怀中,然后辞别老人,匆匆而回。
凌珑看见他回来,好生不耐烦地嗔道:“说了一夜还不够吗!背着我们又说了些什么悄悄话?”
尹继维呵呵一笑,道:“让人操心啦!”
“谁让你操心来着?”凌珑急急问道。
“你呀!”尹继维道:“你归爷爷不放心你在羽晔面前胡言乱语,要我约束你。我说你是听羽晔的话,别看平时在羽晔面前说话尖刻……”
凌拢截止他的话头,急道:“你有完没完,罗里罗嗦的!”
“我才不罗嗦,你归爷爷可够罗嗦啦!”尹继维道:“又说珑儿是凌家独苗,又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呀!你做老哥哥的,可和多个心眼呀!你……”
珑儿嚷道:“哎呀,你就说句正经话吧!”
尹继维道:“明天攻‘小西坪’,他打头阵。”
凌珑这下被他弄得啼笑皆非,她越急,尹继维越是不着边际地东扯西拉。羽晔坐在另一旁只是望着他们好笑。凌珑扯了他一把。
“你就坐着傻笑,帮我治治老哥哥呀!”
“好呀,还没有过门,就要他帮你治起老哥哥来了,以后那不了得!”
凌珑自知失言,双手捂着脸,“格格”娇笑。闹了一阵,尹继维方才把他们和归建平的话抖落出来,随手把玉佩递给羽晔。
珑儿见到玉佩,连忙从羽晔手中抢过来。这是母亲的遗物,看到它,母亲昔年音容笑貌犹在眼前,她禁不住感慨万千,潸然泪下。
尹继维这下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羽晔连忙扶住凌珑。为她拭泪,柔声安慰她。好久好久,她才定下心来,默默地将玉佩放在羽晔手心。谢羽晔小心翼翼的将玉佩揣在怀中。
他们三人回到“丹心寨”时,顺竹道人和苟奴双双同时到达,后面还有几个不认识的随从。“丹心寨”众豪杰好不高兴,公孙逊立即吩咐摆酒接风。
酒过三巡,菜上五味,善云长老对顺竹道人笑道:“牛鼻子,好久不见,你还是这般硬朗。我生怕你回不来了。你倒是说说,这趟买卖有几成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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