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云插口道:“他这就叫作贼心虚……”
商凌初骂时,康缺未理,又经麻姑、晓云这一骂,而且是越骂越凶,忽然触着康缺的痛处,他本是蕴毒蓄愤,强自忍耐,虽未出声,忍不住斜睨了麻姑一眼,凶睛一动,心神微分之际。
商凌本在伺隙,立即把手一扬,立即挥出一股青色气流疾撞过去。
就在这瞬息之间,康缺已知把握不住先机,为敌先而发落在风,不等那青色劲气袭到,翻手一扬,也打出五股白气,将青色迎住。
那白色劲气方射出丈许,青色劲气已到,两下才一接触,商凌拍手连拍,青色劲气忽又化为红色。
康缺见状,也把手连扬,白气变为黑气,由此,各按五行生克,色彩互易,循环不已。
康缺虽然敌住,终因发动稍迟,被敌人劲气盖住落在了下风,气得他咬牙切齿,全力应敌。
商凌虽略占上风,也看不出一点制胜之道。
苏月兰笑道:
“如何?这都是小尼姑一骂之功,不然还不知如何才能见两人动身呢!”
此刻间,康商各用“五行真气”相拼,一时难分胜负。
晓云忽生奇想,以为二人俱出全力苦斗,无暇他顾,心忖:“此时若上前相助,胜了固好,就算不敌,当时退将下来,也不致什么伤害。”
蔡晓云素常任性惯了,念头转动间,一顺手中剑,便飞扑了上去,人尚未到,忽听商凌喝道:
“女娃儿速退,不可造次!”
晓云间言,微一停顿之间,突觉一股潜力撞来,一时拿不稳椿,一个身子,竟被反震出去两丈多远,摔在地上。
幻依跟踪而到,拉起了她,道:
“你怎么如此冒失,商前辈自有机宜,何用我们相助!”
晓云闻言警觉,也知不可轻敌,只得退回。
此刻,淮彬力战五鹤,已打上火来,玉莲神剑施出了杀招“金轮普渡”,莲瓣旋转间,已有一鹤碎首,麻姑也是个不甘寂寞的人,无心戒刀出手,也斩下一只白鹤。
跟着,晓云扑了上来,她正有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剑挥处,又有一鹤丧命。
余下两鹤,突然落下,伏地哀鸣,淮彬冷喝一声道:“你们即愿归服,就快到山下等我。”
两鹤似通人言,闻言振翅飞向山下而去。
这时的五行神叟康缺,已被商凌的五行气,逼得向后倒退了五六步,转身就跑。
麻姑突然叫道:“老怪跑了!”
众人闻声,转头跟去,果见五行神叟康缺正由领头,激纵而起,向岭后疾奔而去。
跟着就见商凌也跟踪纵起,手中托着形如月轮的兵刃抖手打了出去,就见好轮形兵刃划风而驰,发出一阵刺耳的啸声,掠着康缺头顶,一闪而过,跟着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颗人头带着一溜鲜血飞洒,抛出去四五丈远,尸身倒地。
商凌长叹了一口气,这才转过身来,淮彬也迎了上去,从怀中掏出来“玉匣遗书”递给了他,歉意的道:
“这只是两块石玉,只有无心戒刀可开。”
麻姑忙道:“在我这里!”
说着,从怀中摇出来无心戒刀,大家看那无心戒刀,长仅八寸,形如新月,拿在手内,轻轻一晃,立即暴涨起三四尺的寒芒。
可别小看这把小刀,不比干将莫邪差,断金削玉,吹发可断。
商凌将无心戒刀接在手内,在玉匝上轻轻一划,但见一道霞光乍闪,玉匣已然裂开,露出了广成子遗书,众人无不好奇,大家全瞪大着眼,注视着那奇书。
见那奇书并非寻常楮叶,玉叶金草,宝光隐现,总共薄薄七篇,满是古缘文,场中人倒有一半认它不出。
幻依从小就随父母多参秘笈,能辨别古字,认出来这七篇乃是符录,内功心怯,剑术,拳经,医药,飞行,降魔,练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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