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答道:“一路上,我都照师兄的吩咐,暗尾随中他们,直到枣庄,均未被其发觉,后来听他们商量,欲在三侠会上,以迷魂药多弄几个美少女,带回崂山取乐,并诸师兄也会被他们迷住,不知怎么样,后来竟将剧毒解去,他们还说师兄和我的武功太高,如以真功夫对敌,实非对手,以后对付我们二人,决不正面对手,一定暗中施为,妹子听见他们说暗中害我,心中倒无所谓,但听说对师兄也是这样,心中的气,可就大了,所以才和他们打起来!”
淮彬闻言,知这位师妹,对他这么关切,内心感动,轻声笑道:“傻丫头!”
两人相对一笑,往三侠庄而行——
时值午时,丽日接近中天,
临城郊外的三侠庄广场上,八方英雄齐集,张灯结彩,热闹非常,总知宾,微山湖渔隐水上飘张敬,率顾着数十个知宾,周旋于宾客间,团团乱转,忙的不亦乐乎。
他的脸上,虽是兴高采烈,笑容片刻未敛。但是,终掩不住他内心的隐忧,颇颇圆睁精光灼灼的眸子,往庄外凝视,向人丛中搜索,那种着急不安的心情,那能瞒得了眼明人呢?
随着他身后的张罗,乃是许州三杰。徐步方,徐步青,徐步云三人,哥们三个,出身少林门下,硬功夫有极深的造诣,在这准河南办的名头,仅次于临城三侠,江湖上,也算得是出名人物了。
他们也知道,独山湖神巫显夫妇,凶名在外,宣镇东,呼鲁吐温,更是成名多年的老前辈,无一好惹,三侠这边。人数固然不小。但是,没有一人敌得过巫显诸人。
听三侠的口气,似乎全部的希望,寄托于天门二老李琦之子李淮彬和杭州灵隐寺灵悟禅师幻依的身上。
这两人在江湖上,乃是无名小辈,李淮彬虽未见过,但幻依则见过好几次,她的秀丽烟静,根骨禀赋,固是上上之材,无奈年纪太小,那把这能千斤重担,放在他们的身上?
李淮彬身为男人,内家功力,大不了较蔡幻依强,但因限于练武的时日,决高不了多少,张敬乃是成名巳久的前辈,为何对这一对少男少女,寄托这么大的期望,岂非怪事?
哥们三人,暗中奇怪一阵,也找不出个道理,老在徐步方,趋身上前,轻声说道:“张老前辈,这般忧急则甚?难道说侠义道这多好手,就当不住巫显这批水贼?”
张敬轻轻叹了口气,回头看了徐步方二眼,道:“老弟那里知道今天之会的重要,临城三侠身家性命,固然悬在今日胜负,两淮亿万人今后的安宁,何尝不是决定于今天,那能不叫人着急呢?至于说侠义道人数虽多,不是老兄说句泄气话,连三侠在内,亦非人家敌手,何必鸡蛋去和石头碰呢?”
徐步方闻言,觉得张敬的话并非夸大之词,心中也感觉着急,笑说道:“虽是这样,但着急又有什么用?”
他们在说话间,突见一个庄丁,气急败坏的跑到张敬面前,附着张敬的耳语几句,张敬突然变色,忙把背上灵蛇丝竿问了问,紧接着,不徒行功运气,全身颤动不停。
约莫半盏茶工夫,张敬行功完毕,深长地喘了口气,方才恢复原状。
徐步芳忙问道:“什么事呀?”
张敬二目圆睁,徐步芳看出他眼中射出的精光,足有四五寸远,心中亦暗暗钦佩,此老功力果然不见。
张敬睁着一双精光灼灼的阵子,扫了三人一眼,嘿嘿说道:“老兄恐怕等不了上台,就要毕命了!”
徐州三杰闻言,大吃一惊,齐声问道:“什么事值得老前辈这样紧张?”
张敬道:“近才庄丁禀报,五台三尊中的赤霞尊者前来求见,现在迎宾亭等侯。”
徐州三杰闻言,亦是满面惊惧,同声道:“这个魔头来此,多半没什么好事,怎么办呢?”
张敬道:“别无他法,只有豁出老命不要,于他拼了!”
说时,张敬率先前行,徐州二杰紧随身后,越过庄前广场,来到柳林入口的迎宾亭前,全是在说赤霞尊者太过骄横,如不给予颜色,心实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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