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楼门口,将红榴花朝地上一放,笑道:“对不起,暂时委屈一下,你如果敢再使骗局,我可不会轻饶你。”
说完话,迈步登梯而上。
正当他上到一半,已听到从竹楼上传来娇喘呻吟之声。
秦圣慌不迭纵身而上,却见楼上四壁荡然,只有靠着后墙摆了一张竹床。
四周寂静无声,床上有二女裸卧,全都是一丝不挂,秦圣赶忙掉头不迭。
突闻妖吟声中,一人颤声道:“啊!秦弟,你真的来了,事到如今还避得什么嫌,快些来救我!”
声音异常凄楚,使人不忍卒听。
秦圣不由掉头回看,口中问道:“你是谁?”
靠外的裸女已撑起身子坐起,扯过来一床棉被遮盖住两人的下体,缓缓的道:“我是红牡丹毕蝉娟,怎么你不认得我了?为了你我受帮规处分,全身已是伤痕累累了。”
秦圣道:“那一位是谁?”
毕蝉娟道:“她就是你未来的娘子,也是你的心上人商娟姐姐嘛!可是她受伤更重,人已昏过去了。”
秦圣一听,紧走两步,已到床边细看,果见商娟仍是昏迷不醒,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再看那毕蝉娟时,就见她双眉紧蹙,小眼莹丝,可怜楚楚的样子令人心酸。
没等秦圣发问,毕蝉娟已先开口道:“我因在第一关没有拦住你,我爹大怒罚我受刑三日,我现在已是体无完肤了。”
秦圣诧异的道:“看你们身上并不见伤痕,他用的是什么刑?”
毕婶娟轻叹了一声,道:“是罗刹国传来的‘金针刺穴’,每刺一次都使人骨碎难忍。”
秦圣闻言,倏的把虎目一睁,恨声道:“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你是他的新生女儿,怎么可以对你这样?他真是失去了人性。”
毕蝉娟颤声道:“那都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快些救我们出去呀!”
秦圣道:“好!我这就带你们出去!”
毕婵娟道:“无奈我们此际全身都已骨碎,怎能动得?”
秦圣不禁失措道:“那该怎么办呢?”
毕蝉娟道:“幸好我娘给了我一瓶‘冷香脂’,就在近窗小衣之内,未被搜去,快取来替我们敷上,也许可以助我们复原,再设法出困好啦!”她一说完话,娇吟婉转已是弱不禁风了,双目却望着秦圣,面现乞求之色。
秦圣此际已然惊恐心碎,忙转身窗前,从一件粉红小衣内,取出一个二寸高的白玉小瓶。再回到床前,望着毕蝉娟沉吟道:“小妹,你能自己动手抹吗?”
毕婢娟气得把牙一挫,恨声道:“你这个人哪!到了这个时候,性命已经是间不容缓了,还拘个什么世俗男女之嫌?”
说罢又是一阵娇喘,美眸紧闭,那眼泪像断线珍珠般直流出来,似乎已奄奄一息了。
秦圣不由怜惜万分,连忙揭开瓶塞,就见瓶中灵药白腻如乳,一阵阵芳香扑鼻。
他刚倒出了些在手心中,平伸着手臂就向毕婵娟肩上擦去,灵药端的如神,本来毕婢娟身上每一处穴道处,都有一点焦黑之色,药一抹上去立时褪去。
他就沿着两条粉臂慢慢的抹向胸际,再及全身腰胯双腿。一会儿工夫,全身已被抹遍,小楼中浓香四起,创痕尽乎。
此际的毕蝉娟虽然仍是紧闭着一双美目,但却黛眉尽展,梨窝微露,已经有了笑意,似乎痛处全失。
秦圣他不是个木头人儿,美色当前虽无私欲,却禁不住多看两眼。
就见她娇躯横陈,皓腕酥胸,白腻如玉,只伤处略有点儿残红。
尤其那高耸的双乳,鸡头滚圆,一床锦被也只是略掩私处。
她细喘微微,双峰轻颤,时复起落。
这种情形人在秦圣眼内,任他是铁石人儿,一心也不由怦怦跳动,忐忑不已,握着个药瓶,竟看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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