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铃童萧亡鳞闻说找上自己,乾脆回过身来,一本正经道:「顾兄说天下女人多长舌,这句话当然夸大了一点,不过,这也是铁的事实,不容否认,公孙掌门人请别生气,我说这句话,有根有据,绝不是单凭我个人的观点来说,请问,自古以来,只听说有长舌妇,可曾听说过有长舌男的?」
公孙小凤听了这番解释,顿如火上添油,气得混身发抖,正在忖想如何报复之际,陡然,忽听悟果小和尚气急声厉道:「别吵!老掌门人有消息了!」
此话一出,众人霎时将争论之事忘得一乾二净,就连正在打坐的宗岳也一跃而起,十二道眼光齐往宇内樵子藏身之处射去。
只见宇内樵子手中树枝,正朝身前笔直伸着。
这是敌人进入监视范围以内的信号,众人连忙目光一移,向山下远处扫去,只见尘头起处,十余匹快马,争向入山山口飞驰而来。
众人待宇内樵子来到合齐,互相一抛眼色,各自飞般向山下掠去。
那十余匹快马,正是十绝魔君手下,三公主卞无邪等人所乘,文士仪和她并辔而驰,後面紧跟的是与文士仪同时投身十绝谷的毕少凡,另外还有毒蜂金庸,七海毒蛟蓝海臣……
三公主卞无邪看了看手上黑布包着的千年寒冰所孕「玄阴草」,得意地笑道:「士仪,这次夺草成功,你的功劳最大,回谷以後,神君必然另眼相待,不久你在十绝谷,恐怕只在一人之下,千百人之上了,到时候可别忘了赠铃引你入谷之人才好啊!」
文士仪面有喜色,却谦虚道:「那里!那里!这次出马,三公主居功最伟,文士仪不过沾光罢了……」
说话之间,马已进入山口前的树林,正待提缰纵马入山,蓦地,平空一阵铃响,马上人齐齐大惊失色。
卞无邪等正不知何故忽传铃声之际,忽然,眼前一阵人影窜动,只见一行人陡然一字排开,挡住去路。
事出突然,卞无邪与文士仪虽然及时勒住马脚,但後面的却一时勒缰不及,有的互撞一起,有的马失前啼,摔落马下。
卞无邪微一定神,发觉宗岳亦在其中,上次夺草,她曾吃过宗岳苦头,此刻敌人卷土重来,且又多加了一老二小,心中不免感到事态严重,可是一则仗着人多,二则已到自己地头,万一不敌,放出信号,援兵随时可到,是以有恃无恐,冷冷哼了一声道:「上次饶你们不死,乃是念在你们年幼无知,不予追究……」
斑衣神童忍不住暴喝一声,道:「放你的臭狗屁,废话少说,咱们这次见个高低!」
文士仪同样喝了一声,道:「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这是甚么地方,也能容得你们放肆,识时务的,赶快闪开让路,咱们三公主心地仁慈,也许放过你们一条生路,如果执迷不悟,哼……」
公孙小凤抢在宗岳头里双眼一瞪,道:「你这叛师卖身求荣的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余地?还不与我住嘴!」
文士仪被她骂得脸色一阵青白,宗岳看在眼里,暗道:-得好!-得好!……
宗岳心里正在称赞公孙小凤骂得痛快,陡然,忽见文士仪铁青着脸,大声道:「看你还有两分姿色,宫中正缺伴练『姹女玄功』的侍女……」
话说至此,转脸朝三公主卞无邪续道:「三公主,先叫她脱光衣服看看是否合用如何?」
公孙小凤虽不知「姹女玄功」是甚么玩意儿,但心里明白,必是种淫邪的功夫,再听说要她当众脱衣,不禁羞怒交加,不再答话,莲足一点,纵身便向文士仪扑去。
她这一领先发难,宗岳也便紧跟而出,手中剑抖成两点寒星,分向马背上的三公主卞无邪头脚削去。
这一来,双方人马立即全部发动,斑衣神童截住前来接应三公主的毒蜂金庸与毕少凡二人,玩铃童和葫芦童双双接着七海毒蛟蓝海臣和另外二人斗在一起,悟果小和尚与十绝魔君的六弟子,六指头陀杀得难分难解,其余的四个十绝谷门下高手,尽被宇内樵子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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