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余护院转脸对区冉道:“少爷,别再哭了,节哀顺便吧!”
萧捕头道:“少爷,保重身体要紧,府衙上下一百多条人命,还得靠你为他们雪恨啊!”
区冉流着泪,道:“好好,我不哭,不哭,男儿有泪不轻弹,是不是?好,我这就让眼泪缩回去。”
说罢,他将脸上的泪擦干。
可是他刚将脸上的泪擦干,眼中的泪又将脸面冲湿。
萧捕头道:“少爷,你怎么还在哭?”
区冉道:“我没哭,可不知怎的,这眼泪自己不停地就流出来了。
余护院道:“少爷,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然后再查询百足门的下落好吗?”区冉点点头,望着两位道:“余护院,萧捕头,这回雪恨,可全仰仗你们二位了,我先代府中所有人给你们二位叩头!”
话音刚落,区冉“咚咚咚”叩了三个响头。
余护院急忙扶住区冉,道:“少爷,别这样,这可折煞我们啦!”
区冉垂着泪,道:“这是应该的,余护院,萧头,我们走吧,这地方让我伤心。”
两人点点着,扶起区冉,朝着远处走去。
转瞬间,两个月的光景悄然消逝。
余正海,萧道吟和区冉,在远离洛州百余里的山沟里搭了座木屋,暂且住了下来。
两个月来,余正海和萧道吟带着区冉在山中打猎,河中捕鱼,还经常抓些活的小鸟关在笼子里养起来,以供区冉玩乐,让他振作起精神来,以利于日后查询凶手。
区冉也知他们的心意,两个月来,他一直努力使自己振奋精神,不至于让二位老家臣失望。
这天清晨,区冉穿上粗布衣,将四个鸟笼挂在树枝上,逗着小鸟叫唤。
余正海和萧道吟走出屋外,道:“少爷,今天去打猎?不去不去,一天下来累得要命,要是打到东西倒还好,若是一无所获,那就惨啦!”
萧捕头道:“那你在这儿等我们,我们很快就回来,记住,别乱跑,这山上狼非常多的!”
区冉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好啦好啦,我有数的,你们快去快回,别闷着我。”
余正海笑道:“少爷,别担心,最多三个时辰,我们肯定能够满载而归的!”
言毕,两人各带猎具,走进了山村深处。
区冉望着他们的背影,自语道:“嘿嘿,这两人好象比我还小似的,一天到晚只知道打猎玩。”
他摇摇头,继续逗着他心爱的小鸟,逗累了,他便倚着一棵树干,抬着头看天。
猛然,他觉得一条人影从眼前晃过。
他心中一惊,急躲到木屋边的草堆里,偷眼观瞧。
只见一名身着白衣的青年,浑身是血,向前狂奔,那人看见了木屋,转而又折了回来”
区冉正欲躲人木屋之际,忽然看见三个人,都使双刀,一个黄发,一个秃头,另一名红脸汉子。
三人拦住青年人,怪笑道:“哼哼哼,林子青,看你还往哪儿跑?”
林子青站定身形,冷冷地道:“哼,即使我走不掉,‘雨雪令’你们也别想得到!”
黄发道:“哈哈,林子青,大话别说得太早,只怕到时由不得你!”
林子青冷哼一声,右手微微一动,抓在手中的铁扇吐出一把锋利的短剑。
林子青手一扬,一扇刺向赤面汉。
赤面汉刚要用刀去封,林子青的铁扇半途忽然掉转方向,直刺秃头的印堂穴。
秃头心中一凛,急挫身形,避开锋刀,左手一扬,左手刀直刺林子青的手腕。
林子青手腕一翻,手中铁扇直击秃头的手腕。
秃头稍将手腕往下一沉,左手刀搁住铁扇,往下翻手腕,压住铁扇,同时右手钢刀呼啸着直奔林子青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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