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带着威胁,“血旗”莫若愚道:“燕当家的,如果在可能的范围之内,老夫是要尽量的节省人力的,因为,除了燕当家的你之外,口外尚有另外两起人马,老夫不能不高赡远虑,以免自己吃了亏,因此,嘿嘿,老夫再次动手时,只怕要多用几个人了,燕当家的,你不介意吧?”
这话等于是白问,燕翎雕介意如何,又怎能改变敌对一方的策略。
冷然一笑,燕翎雕道,“莫会主,不必来这套过门,你没打算让姓燕的活着,姓燕的可也没打算白白的放过你,莫会主,请。”
老脸倏然一沉,“血旗”莫若愚口气一改,狞恶阴狠地冷笑一声,道:“好,姓燕的,你说得爽快。”话落向身后那群“铁旗”令下的徒众一抬手,沉声喝道:“八力土何在?”
连声短促有力的虎应声中,从大院四周不同四个的方向分别涌出八个身着红色紧身衣服的汉子。
八个红衣汉子,各按不同的方位,每两个成一对,站在旗风四煞身后,从他们所站的方位,使人入眼即知这是他们早就有所训练的阵容。
尽管脸上没有丝毫异样的表情,但是,燕翎雕的心弦实际上已绷得紧紧的了,因为,单只对付“血旗”与旗风四熬,他已没有什么把握了,如果再加上这八个红衣汉子,而且又是早经训练过的,他自知绝无取胜把握。
心中虽然毫无取胜把握,但却不能不撑下去,燕翎雕淡漠地冷声道:“姓莫的,这是贵会的全部精华了?”
“血旗”莫若愚知道此刻否认已是多余,爽朗的长笑一声道:“哈哈……燕当家的,说起来,这也是你的殊荣,因为本会用十二个人同时对敌的阵仗;这还是破题儿第一遭。”
俊脸罩着厚厚的一层寒霜,燕翎雕道:“姓莫的,你这是在告诉燕某你这阵仗的威力?”
阴冷而深沉地,“血旗”莫若愚道:“姓燕的,老夫不否认有这层心思,有这种想法,不过,话可又说回来了,姓燕的,老夫与你修好之约,仍然全部敞开着。”
微微一呆,燕翎雕突然朗声笑道:“莫大会主,你此刻要姓燕的与你修好,岂不是等于在*姓燕的与你订立城下之盟了吗?
哈哈……“寒着脸,“血旗”莫若愚冷冷地道:“燕大当家的,识时务者方为俊杰,老夫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笑的。”
笑容一收,燕翎雕道:“燕某人奉劝你别再动那份心思了,你我都非在江湖上初出来混的,你别想瞒我,我也骗不了你,目下,咱们既然已经箭在弦,刀出鞘了,多说些废话,不是在拖时间,煞风景吗?”
费了半天口舌,没想到传来的只是一番讽刺言语,气往上一冲,“血旗”莫若愚大旗一展,狞声道:“燕当家的,你的意思是说咱们之间的线是断绝了?”
冷然地,燕翎雕道:“就是那么说吧!”
‘狂笑一声,“血旗”莫若愚冷笑道:“哈哈……姓燕的,算你狠,算你有种;那你就莫怪老夫不念道上明友的情谊了。”话落冷声喝道:“准备了。”
八柄钢刀齐伸;四柄利剑井扬,目标所指向右上手,“血旗”
莫若愚一双精目如冷电般地紧紧的盯着燕翎雕,低沉地狞声道:“明年今天;姓燕的;就是你的祭辰了。”话落大旗忽的一声,自右上角向左下角斜扫了下来。
摆动的“血旗”,就是攻击的信号,它指示着攻击的方位,也掩藏着攻击者的身形。
“血旗”,等于是敌人的一道催命符。
突然,一连串的号叫之声,硬生生的摆动出去一半的“血旗”
定了下来,因为,“血旗”莫若愚双目一直盯在燕翎雕身上,但他并没有看到燕翎雕有什么动静,那么惨号之声是来自敌人或自己一方的?
八个红衣汉子,躺下了四个,每人咽喉上都插着一把直投入柄的短剑,血流如泉,人已气绝身亡了。
一见短剑剑柄,“血旗”莫若愚老脸倏然一变,脱口叫道:“‘铁血红颜’云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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