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领着“天魁女”风如仪及四风,“铁血红颜”云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寒云寺。
目送“铁血红颜”云姬等人离开寒云寺后,天灵大师才敲钟聚集了寺的僧侣,叫他们把院中受伤的“铁旗”会的徒众抬进禅房,把死掉的三十几个抬出去埋了,诸事刚刚吩咐完毕,内殿走出了“天王刀”海清。
朗朗地笑了一声,“天王刀”海清道:“老和尚,你什么时候又知道天有好生之德了?”
天灵大师单掌稽首,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海施主何时到此的?”
“天王刀”海清道:“从他们动手那时候起,我就在这里了。”
天灵大师道:“施主此来,又是为了何事?”
“天王刀”海清道:“本来是没什么事的,我知道一个小小的铁旗会绝不可能挡得焦燕小子与云丫头的,此来不过是顺道看看而已。却没想到却看出问题来了,喂,老和尚,你如此折腾燕小子,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嘛?”
天灵大师垂目沉声道:“替天下苍生设想。”
“天王刀”海清“哟”了一声,道:“老和尚,我海清可不是外人,你怎么从少林寺出来的,别人不知道,我海清可清楚很很,死在你手中的武林败类绝不会比燕小子杀得少,而你却一本正经的板着脸孔教训人,达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嘛。”
天灵大师笑了笑,道:“海施主,老衲所有的朋友中,唯你为最难缠。”
“天王刀”海清道:“得了,老和尚,你还是把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说说吧,否则,咱们可是没个完。”
天灵大师皱眉头,道:“实在老衲也医不了他。”
“天王刀”海清道:“你不是有方子吗?”
天灵大师道:“有是有,但缺一味主药。”
“天王刀”海清道:“什么主药,你早说出来,大家一同想想办法不是更妥当吗?”
天灵大师脸色一整道:“海施主,你真不明白吗!燕小檀越的伤乃是力气耗尽,真元枯竭之伤,哪种药能医此伤?”
“天王刀”海清老脸倏然一变,惊诧的道:“这么说,燕小于这一次是完了。”
天灵大师道:“吉人自有天相,海施主,你多耽了一份心事丁。”
“天王刀”海清急道:“老和尚,很明显的,你是在卖关子,怎么回事,你说嘛。”
天灵大师笑道:“海施主若欲知此事真象,请于今夜守在燕小檀越的静室外,一切不言自知,老衲得罪了先告辞了。”话落转身缓步走到“血旗”莫若愚身边,覆身托起他,向内室走去。
“天王刀”海清目注老和尚背影消失之后,暗忖道:“老秃驴准是又有什么事怕搅到自己身上来,所以才做个圈套让我跳,哼,这次你算盘可就打错了,我就是不去。”忖罢急步走出大殿,准备离开寒云寺。
“天王刀”海清人大跨出山门,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暗忖道:“万一那燕小子的伤非我从旁协助不能医治,我这么一走,岂不等于是废了他了!嗨,看来老秃驴还是棋高一着,吃定我了。”
面对着面坐在小方桌的两头,方桌的一边,靠着那张木床,燕翎雕,此刻就盘腿坐在床上。
从他俩扶他进到这间只有一桌两椅一张床的小斗室中,燕翎雕就那么坐着,一直没动过地那么坐着。
“樵霸”柴洪与“双头龙”齐如飞也一直那么面对面的坐在那里,他俩,一直在等着他呼唤,但他却一直没有开口。
就这般守护着,他俩寸步也不敢离开。
打从天刚放亮,燕翎雕坐上床开始,直到此时天已近二更了,他脸上的颜色就一直未曾好转过,虽说内外伤不是短期内能医治好的伤势,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全不见丝毫起色,可就实在令人担心了。
“樵霸”柴洪的黑脸越来越显得阴暗了,好名次,他高高地举着手,想重重地往桌子上拍,以消除些许他内心积压着的闷气,但手一扬起,就无法往下拍了,他,怕惊吓着正在运功调息着的燕翎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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