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霸”柴洪道:“各拿一根木棒,以棒相击,脱手者为输。”
“血魑。金照堂道:”可以。“话落吩咐随来的两个妇人到后殿去找了两根粗有儿臂,长有七尺的枣木棍来。
各取一支在手,“血魑”金照堂把手中的一根用双手抓住,平伸出去,道:“‘柴洪’,你先出手吧。”
“樵霸”柴洪擅使赤铜扁担,一向以臂力见长,所以他选了这个比法。
双臂高高地举起了枣木棒,“樵霸”柴洪突然大吼一声,使尽全身之力打了下去。
“砰”然一声大响,“血魑”金照堂手中木棍向下一沉,虎口立时一眸酸麻,老脸也不由为之一变,但手中木棍却没有脱手。“樵霸”柴洪一击未能奏效,双臂反倒被震得有些酸痛,不由为之冷了半截。
平伸出自己的枣木棍,“樵霸”柴洪道:“请!”
“樵霸”柴洪“请”字才一出口,“血魑”金照堂高举的枣木棍已落了下来。
“砰”的一声大响,“樵霸”柴洪双臂一麻,手中木棍把持不住,跟着落在地上了。“铁青着脸,“樵霸”柴洪爽朗地道:“姓金的,咱们定吧。”
“血魑”金照堂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来,随手抛在八仙桌上,转向两个妇人道:“去把那两位姑娘背起来,别忘了。她们目前还不是我们的囚犯。”
岸边缓慢流动着的河水,有节秦地在船底板上拍击出清脆的声响。
这是方圆百丈之内唯一的一条船,一条双桅巨船。
船离岸约有五六文远,燕翎雕就站在岸上。
船上仍有灯光,足见船上的人还没有睡。
带着满脸杀机,燕翎雕对着船方向喊道:“船上的朋友,请出,来一个回话。”
声音并不大,但船上的人显然是听到了,因为,很快便有人从船舱中走出来了。
“岸上的是哪一位朋友?”
燕翎雕道:“河神庙来的。”
船边上的人道:“是金二当家的派你来的?”
由他这句话,燕翎雕相信自己是没有找错人,俊脸上的杀机变得更浓了。“你不用问我是谁派来的,快叫你们主事的出来答话。”船边上的汉子一怔,道:“你到底是谁?”
森冷地,燕翎雕道:“在下燕翎雕。”
没有再说第二句话,船边的汉于一溜烟地钻进船舱里去了。
在两五松油火把的照耀下,舱内走出一个身着青袍的四十上下的中年文士模样的人,剑眉朗目,神态安闲,一副沉稳于练之色。
他以手掩遮住照眼的火光,向岸上的燕翎雕望了一阵道:“岸上是燕当家的吗?”
冷冷地,燕翎雕道:“不错,是在下。”
青衣人笑问道:“燕当家的此来是。”
燕翎雕道:“在下要请教各位有关于河神庙里发生的事故。”
青衣人笑道:“燕当家的,何不到船上来谈谈。”
燕翎雕冷笑一声,道:“可以。”
话声才落,他人已飞身飘落船上了。
似乎没有想到燕翎雕的身手如此惊人,青衣人微微怔了一下,道:“燕当家的好快的身手。”
淡漠地,燕翎雕道:“好说,好说,在下还没请教尊驾是……”
青衣人道:“在下江学礼,飞虎岭的执事之一。”
燕翎雕冷然笑道:“飞虎岭八执事,武功不凡,燕某早已有耳闻,今夜,真是幸会了。”
打量了燕翎雕一阵,江学礼道:“燕当家的,听你的语气,好像你此来没好意的。”
燕翎雕道:“在下是来告诉你河神庙的事,你们己得手了。”
话落,右手缓慢地按在剑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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