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个灰衣和尚,一刹那间失去了依靠,一个个失魂落魂的呆住了。
靠在燕翎雕身边,“暴虎”龙天豪道:“金佛‘的能为如何?”
凝重的,燕翎雕道:“我觉得意圆并没有说错。”
黑脸突然一凌,“暴虎”龙天豪道:“是你眼中的一个高手?”
声音沉得似要凝结一般,燕翎雕道:“一个我对付不了的高手。”
“暴虎”九天豪道:“你邪剑共有七式,他只看到了你第六式而不知道你还有第七式,你可以用第七式对付他。
燕翎雕道:“‘你也没见过第七式,但是,你却知道有,你以为他会不知道吗?”
“暴虎”龙天豪也觉得不可能,忍不住脱口道:“那他为什么要说那是最后一式?”
燕翎雕道:“可能他以为哪一招是最后一式都无所谓。”
心头一沉,“暴虎”龙天豪道:“你是说……”底下的话,他没有问下去。
燕翎雕道:“我是说他并没有把‘邪剑’七式放在眼里。”
呆了一呆,“暴虎”龙天豪凝重地道:“那你以为他该不该放在眼里呢?”
平静地,燕翎雕道:“这也许要等有一方倒下去时,才能知道谁该谁不该。”
“暴虎”龙天豪道:“你仍然要去?”
燕翎雕道:“我想你也不会中途撤回去吧?”
刚才“金佛”的突然出现,使得两个在言语与行动上一直有着差距的霸主之间的距离突然拉近了许多。
一巴掌拍在燕翎雕的肩头上,“暴虎”龙天豪大笑道:“谁要是中途退避,便是龟儿子!”
话落脸色一整,正色道:“不过,有一点我一直没弄明白,他既然并不把你那七式放在眼里,那他又为什么要逃呢?难道他动了什么慈悲之心吗?”
燕翎雕淡然一笑,道:“我们人多,他虽然有那份自信能胜得了我,但却没有自信能同时胜得了我们两个。”
“暴虎”龙大豪心头一动,道:“这么说,他是要等我们送上门,用他们的人分散我们,然后各个击破了?”
“因此,我们原定的计划,非得因‘金佛’的出现而加以改变了。”
“暴虎”龙天豪一向不喜欢动脑筋,闻言道:“怎么个改变法?”
燕翎雕道:“我们两个去,让大家先退回山中,找隐蔽处先停扎下来,‘金佛’这一回去,必然料不到我们会来得这么快,因此,金龙堡今夜还不会有什么严密的戒备,我们前去,将很容易侵入。”
虽然不喜欢动脑筋,但却绝非没有脑筋,“暴虎”龙天豪黑脸上喜色一闪,道:“先扰他个坐卧不宁?”
燕翎雕点点头,道:“主要的是把他们引出来,因此,我们此去不打硬仗,尤其不要单独与‘金佛’对敌。”
迟疑了一下,“暴虎”龙天豪道:“这……这……”
郑重地,燕翎雕道:“如果我们与‘金佛’或雷震宇动上手,势必将陷身重围,无法脱困,相反的,只要我们能来去自如地出入于金龙堡,金龙堡早晚非得主动来搜寻我们不可,金龙堡只要一出动,我们下手的机会就多了。”
摇着头,“暴虎”龙天豪道:“这种仗不好打。”
冷冷地,燕翎雕道:“那你可以不必去。”
拉大了嗓门,“暴虎”龙天豪道:“龟儿子便不去!”
夜空,像是刚被洒扫过的一般,除了星罗棋布、问闪发光的星星之外,没有一丝半点的云层,尽管没有,可是没有月光,夜,仍然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金龙堡活像一个满身是眼的庞大怪兽,静静地,伏在这一片森林密布的辽阔原野上,就因为‘它“有那些如眼的灯光,因此,燕翎雕与”暴虎“龙天豪才毫不费力地在这一望无垠的辽阔林野中很容易地找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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