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书弦的脸色就像应该放在棺材里的死人似的,难看极了。
武断红含笑的踱到他身前,看了一眼。
“你并没有中毒?”
“是!”
“那么,是有人威胁你发出第二封飞鸽传书?”
“是。”喻书弦叹了一口气,道:“李吓天他们躲在棺木下的夹层,突然以某种奇异的手法制住了我的穴道。”
武断红淡淡一笑,嘿道:“你知不知道这么做的下场?”
通常,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死。
“属下知道如果是别人逼迫的话,只有死一条路。”
喻书弦轻轻笑了,道:“可是,如果是李吓天、董断红和魏尘绝他们三个人出的手,帮主反而会要属下这么做。”
武断红也笑了,笑的很愉快的出手。
三点落指间,喻书弦大大一震后嘘了一口气。
方才着了李吓天的道儿一肚子气憋着,如今穴道被解开,总算可以大干一场。
“他们的人呢?”武断红淡淡笑问着:“是不是在屋子内,随时准备出手?”
武大先生虽然问着,四周并没有杀气。
“不!”喻书弦摇着头道:“他们走了。”
“走了?”郝困难觉得不可思议,“他们这样子搞半天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武断红在等待喻书弦的回答。
“李吓天那小子说他们回去城里了。”喻书弦显然也觉得奇怪,道:“既是如此,何必白忙一场?”
这的确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武断红觉得有一股凉意爬上了背脊,因为对这件事情想不透?
李吓天他们这么做一定有目的。
而这个目的现在已经超乎自己所能判断的范围之外。
“开棺!”
武断红低喝道:“我倒想着着,还有什么怪事?”
立时,早先在庄院门口守着的段晋、甘友亮和四名兄弟,两人一盖的拉拔开来。
上回开棺盖没事,这次可古怪了。
这厢一开,那三具棺盖早已安装了打火石。
“刷”的一声,打火石点燃了满棺的桐油。
这一刹那间“轰”然烧开来,这火势可猛了。
武断红更惊怒的是,这三具棺木竟然是活动的,而且底下装了机关。
也就是说,棺木忽然间散开。
散开以后置于棺底的弹簧机括,将那些一颗一颗烧着桐油的石头四下弹射、撞烧。
不消忽儿,这一座庄院已经是火苗四起,弥天盖地的燃烧着,这一阵乱,谁也分不清楚情况。
刹时,一庄院里的人全往外冲。
“哥哥我的心肠算是不错了。”李吓天在暗中看着,叹气道:“如果里面安了火药,那一个逃的出来?”
董大盗爷都不得不佩服的道:“这招计的确是好的不得了,以后咱们多多“合作”,一定大发利市。”
“呸!李某某可是捕头咧!”李吓天哼哼叫了,旋即拿起一张人皮面具往脸上一贴*
笑道:“多亏宋怀古那老小子,送了十六怀古堂的机关和人皮面具……”
面具,可是相当的难看。
难看的有如是被人烤了一半脸似的。
李大捕头把过头去看着董断红和魏尘绝,他们的“脸”也不怎么像人样儿。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看向烈焰正炽的庄院,是有些不忍吧?
“这好大的火,一定会烧伤了人。”李吓天喃喃道:“受伤的人一定会送到谷内去医疗……”
而他们随便就可以找到三个家伙,将他们击昏,然后穿上他们烧焦的衣服混入谷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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