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不好插嘴?你这个按察御史不是什么都能管吗?”关莹莹还不服气。
陈七星搔头,不过灵机一动,想到个例子,道:“例如我们松涛宗三房,尚师伯的弟子若犯了事,师父看见了,只会把他交给尚师伯,而不会自己出手惩戒,这是个面子问题。”
关莹莹不是傻,而是不懂,不过听陈七星这一说,倒是能理解了,但对肖通判只打那纨绔公子二十大板还是想不通,道:“就算我们不管,可他只打二十大板,那也太轻了,明显是看那纨绔公子是官家子弟,官官相护吧。”
“是,是。”陈七星只得安抚她,“这样好了,我回去就写条陈,递到按察台去,向皇上启奏肖通判官官相护的事,让皇上撤了肖通判的职。”
“那也行。”这么一说,关莹莹勉强熄了火。陈七星暗暗叹了口气,心底大骂:“师姐以前虽然也不讲理,但还没有这么不讲理,死纪元。”
和肖通判招呼一声,陈七星等人又回来吃早餐。其实这么一闹,差不多是午餐了。吃着东西,关莹莹倒是高兴了,还说要每天出来巡街,有冤案,通通要管,把陈七星愁得啊,头发都揪掉一把。
陈七星发愁,有一个人更愁。吉庆公主府内,吉庆公主秀眉紧紧皱着,两边侍立的丫环,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就这几天,打死了两个丫环,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生怕触霉头。
吉庆公主愁,是因为纪元的病,小半年过去,请遍天下名医,纪元脸上的巴掌印不但不见半点儿消退,反而越发红肿,而纪元也差不多陷入了崩溃的边缘,这些日子的脾气越发暴躁。吉庆公主年近四旬,只这么一个独生子,纪元这个样子,她怎么能不愁!
急促的脚步声起,一个丫环跑进来:“公主,公主,不好了……”
“什么事?”吉庆公主眼光犀利地望过去。那、r环与她眼光一对,吓得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奴婢该死,是公子,公子的病突然发……发作了,要打死……打死孙郎中。”
“怎么回事?”听到纪元的病发作,吉庆公主已经站了起来,边问边跑了出去。
那丫环急忙跟上:“公子说,所有的郎中……郎中都是骗子,治不好他的病,反而越治越糟糕,所以……”说话间,到了隔壁,早听到纪元怒叫如雷:“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庸医,废物!”还有孙郎中的惨叫声和丫环的尖叫声。
“住手!”吉庆公主飞步进去,只见孙郎中趴在地下,双手抱头,纪元披头散发,手中拿着一个盘,子,正猛地砸向孙郎中后背。“啪”的一声,盘子砸在孙郎中背后,碎成几块,孙郎中一声惨叫,趴倒在地。纪元还不甘心,东张西望地找东西,一眼看到旁边的花瓶,又抓在了手里。
“住手!—吉庆公主又惊又怒,厉声呵斥。这一声喝,起了点儿作用,纪元转脸望过来,两眼通红,散发着一种疯狂的光芒。他定睛看着吉庆公主,眼光突地亮了起来:“莹莹!”花瓶一丢,急匆过来,竟是一下子抱住吉庆公主,张嘴就向她唇上吻去。
“孽畜!”吉庆公主又惊又羞,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纪元一愣神。不想纪元眼光越发疯狂,口中嘶叫:“莹莹,我想你想得好苦!你看,我的病好了,你嫁给我吧!”竟一下子将吉庆公主抱了起来,往床上奔去。
吉庆公主没想到他突然发疯,撑又撑不开,伸手又打了两掌,但无论如何,终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打两掌打不开,倒不舍得再打,而犹豫间,身子却给纪元压在了床上。她双手撑着,纪元吻不到,就在她身上乱摸乱扯。热天衣服本薄,抹胸居然给扯掉了,一双雪乳跳了出来。
吉庆公主惊羞交加,双手抱着乳房往床里一滚,口中急叫:“你们是死人啊,快把他扯开!”
一屋子的丫环仆役先前都惊呆了,听得吉庆公主叫声,这才蜂拥而上。纪元拼命挣扎:“滚开!都给我滚开!”
虽然他是男子,但奈何丫环仆役人多,还是把他扯下床来,几个丫环抱脚搂腰,死死箍住。那孙郎中先前也是惊呆了,这会儿清醒过来,疾步上去,屈起食指,在纪元脑后玉枕穴上重重一击,纪元脑袋一晕,慢慢软倒。孙郎中道:“快,扶公子到床上睡下。”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刘建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