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的不止陈七星一个,最吃惊的是包丽丽。她先前看江进年轻,以为他撑死一个魄。松涛宗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里,有几个修成两个魄的啊?他江进有什么本事修成两个魄?结果却真就大白天见了鬼,江进居然还真的修成了两个魄。这就好比进洞房前的新娘子,猜想新郎官长得怎么样,再丑不会丑过猴吧?盖头一揭,嘿嘿,刚好就是只大马猴。
包丽丽激怒江进的目的,就是让江进狂怒出手,然后她装作不敌,往邱新禾身边靠,这样就可以悄无声息地提醒邱新禾。两个人再一起装,两个都不敌,关莹莹不会见死不救,必会出手。她再让邱新禾把压力大部分转到关莹莹身上,关莹莹遇险,如果陈七星真是玉面春风小郎君,就一定会站出来。结果她没想到,江进居然是两个魄,这下不要她装,便使出吃奶的劲她也打不过了。不过这样更好,她立即就尖叫:“关师妹帮我!”
关莹莹虽然不喜欢她,倒也不盼着她死于敌手,尤其这会儿包丽丽还放下脸面求援,大有面子,更不能袖手旁观。她便叫一声:“包师姐莫慌!”疾步上前,脑后魄光一现,十六朵荚蓉花撒出。八朵护身,在她身前围成一个圆圈;八朵攻敌,攻向江进的野猪魄。包丽丽也早化出蛇藤草魄,缠向江进的苍鹰魄。她能他出八条蛇藤草,四条护着己身,四条攻出去,夜色中看去,便如一条八爪章鱼。
虽是两人联手,形势却仍岌岌可危。首先包丽丽根本就挡不住江进的苍鹰魄。她平时自傲,其实没下过什么苦功,而桑八担可不是个好说话的师父。江进之所以关键时刻弃师而逃,也是因为桑八担实在没给过他多少师恩,打骂却是几乎天天都有。江进的苍鹰魄几乎就是给打出来的,你想想它会差吗?苍鹰魄如此强悍,包丽丽如何对付得了?只见四条攻敌的蛇藤草给苍鹰一拨一扇,’尽数拨到一边,接着苍鹰直扑向包丽丽,一拨一啄,将剩下的四条蛇藤草也给拨开。包丽丽惊得魂飞魄散,只好满场乱蹿,同时将八条蛇藤草化为四条,凝则力强,勉强算是将苍鹰挡在头顶一丈开外。
另一面关莹莹也好不了多少。关莹莹魄力强于包丽丽,却强不了太多,而江进新得韵野猪魄,却比苍鹰魄要强得多。包丽丽的八条蛇藤草挡不住苍鹰的扑击,她的十六朵芙蓉花也挡不住野猪的狂野一冲。不过好一点儿的是,江进新得野猪魄不久,还不是太熟练。关莹莹就跟包丽丽学,利用身法,满场游走,又把芙蓉花舞得花蝴蝶也似,遮住野猪视线,算是勉强能撑住,但也撑不了多久,只要她稍一不慎,便是不测之祸。
形势陡然间急转直下,陈七星再不敢犹豫,关莹莹真要给野猪那尖嘴獠牙挨着哪里,他一世都不会原谅自己,便立即疾蹿出去。
“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本事?”陈七星一把接过关莹莹这面的野猪。那野猪凶啊,翻白着眼睛,蹦着脚往前撞,仿佛山也能撞塌。陈七星还是一圈桃花,不过他这个桃花可不是关莹莹的芙蓉花,而是凶横天下的血环。大野猪直撞进桃花圈里,血环一箍,立马就箍得一片猪叫,大野猪身子瘦了一圈。
“玉郎君?”关莹莹乍得帮手,喜叫出声。
陈七星却还装模作样:“咦?这位仙子,你怎么认得我玉郎措?啊,可见我玉面春风小郎君果然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天上的仙子都认得我了。”
关莹莹又气又笑:“什么啊,不是前几天才见过吗?你不记得了,我还赢了你一只九尾灵狐呢。”
“哦,”陈七星这才装作想起,“原来是那天的仙子妹妹啊。”却又摇头,“不对,不对!”
“什么不对?”关莹莹莫名其炒。
“当然不对。那天的仙子没有你漂亮,也没有你年轻,你莫不是她妹妹吧,特地来骗我?嘿,跟你说,我玉郎君眼光最好了,你可骗不过我。”
“什么呀,就是我呢。还说你眼光最好了,真是的!”关莹莹大发娇嗔,不过这话她爱听,俏脸笑得像一朵花儿似的。
陈七星一蹿出来,包丽丽就知道猜对了,莫名其妙钻出来的什么玉面春风小郎君就是陈七星。可听了陈七星油嘴滑舌地和关莹莹这么一逗,她又怀/疑起自己来:“这真是那个憨头憨脑三棍子打不出f一个屁来的陈七星?不可能,绝不可能,上次好像\都没这么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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