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天叟”寒天虹本就以梅瑶麟之见为已见,自然不会出言反对,迈开大步,急随梅瑶麟而行。
“板斧樵隐”住在柳营集东南方约有十里的一处小山之下,四周寒松环绕,一间茅屋深理雪中,板门无窗,看来十分简陋,当真像个离世隐居的人。
穿出寒松林,“板斧樵隐”急上两步,大叫道:“老婆子,我打的那两只小熊弄好了没有?有故友来了。”
茅屋内传出一个铿锵的声音道:“早就弄好了,你去打酒了这半天,到底遇到了什么贵客。”话落门口走出一个青布衣的老太婆。
“血凤夫人”忙上前道:“老姐姐,你越来越年轻了。”
青布衣老太婆笑骂道,“没正经的,快里面坐。”话落侧身让坐。
梅瑶麟星目流转间,只见那老太婆年有七十五六,鸡皮鹤发,双目如电,心知准是个武林中有声名的人。
“九环剑”此时笑道:“大嫂,你换了一身青衣。,可是把‘万里红’改成万里青了?”
梅瑶麟闻言心头一震,忖道:“‘万里红’叶霞,师父曾提过此人,果是武林名流。”
“万里红”笑道:“别没正经了,如今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提这些则什?快里面坐吧!还有三位,这……恕我老婆子眼拙,不知怎么称呼三位?”
“血凤夫人”连忙接口介绍了一番,接着云凤玲进屋而去,众人随后鱼贯而入,“撑天叟”寒天虹本不想进去,但梅瑶麟已先进去了,他也只得弯着腰走进去。
厅房不过两丈见方,陈设十分简陋,因为那把东墙角上的一对五六十斤重的大板斧显得特别醒目。
厅房正中放着一张松木大八仙桌,四周罗列着八张旧椅子,桌椅虽旧,但纤尘不染,梅瑶麟见状心头突然一动,暗道:“此屋之中,样样短少不全,那来这许多椅子?
他们只有两个人,难道这八张椅子会天天坐?要不然,何以没有积尘。”
思忖间,已随着众人落坐,“九环剑”扫了四周一眼,道:“这地方可真清静,大概知道你住这里的人不多吧?”
“板斧樵隐”笑道:“人人都知道了,那还隐个什么劲?”
梅瑶麟侧脸看了外面一眼,道,“从今夜起,老丈只怕隐不清闲了。”
“板斧樵隐”闻言心头立时一紧,突然双目中精光一闪,回头朝外喝道:“那路朋友深夜造访,不通知老夫一声,不太寒酸了吗?”
除了一撑天叟”寒天虹冷漠依旧外,众人都转头向外望去,由双奇脸上茫然之色,梅瑶麟心中不由暗自冷笑一声。
屋外一声朗笑道:“前辈可知道你把我们的贵客抢走了吗?”
“板斧樵隐”闻言一跃而起,转身奔出门外,冷声道:“朋友是冲着我西门奇来的了?”
那人道:“柳营五虎斗胆也不敢深夜前来闹前辈居府,只是此身奉命而行!不敢有违,万望前辈海涵,容晚辈等一见梅瑶麟。”
“板斧樵隐”生硬的道:“既进老夫寒门,就是西门奇的佳客,各位准备怎么做,全冲着我西门奇好了。”
梅瑶麟缓缓站起身来,冷漠的朗声道:“在下承蒙老丈招待,已属有愧,怎能再给老丈惹此麻烦,那位朋友既然要找梅某,梅某如果知而不”,岂不是看不起江湖朋友?”话落人已闪身走了出去。
“撑天叟”铜铃眼中寒芒如霞,紧跟着梅瑶麟转身走出门外。
“板斧樵隐”一见二人情形,心头突然一震,忙冷喝道:“五位奉何人之命而来了”
梅瑶麟抢口问道:“五位是来找梅瑶麟吗?”话落目注前面并肩而立的五个四十上下的汉子们。
最中间一人道:“不错”
梅瑶麟冷声道:“与他人无关?”
那人冷声道:“除了另外三个与两位同来的人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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