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广场上只有梅瑶麟“狂侠”、“绝丐”在打斗着,所有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全凝注在三人身上。
“瑶台牧女”云凤玲焦急的低声催道:“爹爹,快呀,你……你知道他受了很重的内伤!”
“武丞”望了那对目不转睛,紧盯着斗场的中年夫妇一眼,沉重的摇摇头,道:“玲儿,你知道他双亲也来了吗?”
“瑶台牧女”云凤玲闻言一惊,美目霍然转向那对中年夫妇,只见那中年文士装扮的俊逸书生,此时额上青筋暴浮,鼻尖汗水淫淫,双目紧盯着斗场,一瞬不瞬,心痛焦急之情一目了然啊
那宫装的美少妇,右手紧抓着中年书生的左臂,娇躯有点颤抖,紧张之情不亚于书生。
“瑶台牧女”云凤玲看了两人一眼,道:“爹爹,麟哥哥说那女人不是他生身之娘。”
“武丞”云白飞闻言一震,脱口道:“此话当真?”
突然,一个清朗的声音笑道:“云伯伯,她是家姐,当然不会是姓梅的生身母,云家妹子言之不假。”
“瑶台牧女”云凤玲闻声知人,看也不看“银翼雕”索龙,焦急的催道:“爹爹,快呀,麟哥哥人已受了伤,你……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方才“武丞”云白飞惊异梅瑶麟的身法,忽略了爱女的对梅瑶麟的称呼,此时闻言,不由一怔,正容道:“玲儿,你叫他什么?”
“银翼雕”索龙脸上立时泛现喜色,心中却在反覆思忖着怎么来打击梅瑶麟,使“武丞”对
他产生“瑶台牧女”云凤玲粉脸一红,垂头不语。
“武丞”云白飞见状更疑,沉声问道:“玲儿,你认识他多久了?”
“瑶台牧女”云凤玲缓缓仰起粉脸,不答反问道:“爹爹,你倒是助不助他?”
“武丞”云白飞一怔,怒道:“你先回答我!”
“银翼雕”索龙星目一转,忙道:“云伯父,此事小侄略知一二,他们……”
“瑶台牧女”云凤玲冷冷一笑道:“我父女之间的事,不劳索公子费心,爹爹,玲儿一到中原没多久便认识他了,女儿自信不会看错人!”
“武丞”云白飞心中暗自一惊,道:“你说没有看错,你知道他为人怎样?”
“瑶台牧女”云凤玲坚定的道:“他为人面冷心热,重义知仁,他想独挽狂澜,自担大局,但是,却无法为武林中人谅解,他有英雄的心肠,也有英雄的孤独。”
“武丞”云白飞闻不信的冷声道:“这么说,‘狂侠’、‘绝丐’倒是该杀的枭雄了?”
“瑶台牧女”云凤玲已听出父亲之语声有异,但却不肯放弃为梅瑶麟辩驳的机会,娇声地说道:“他俩并非真正的侠义中人,乃是沽名钓誉之辈……”
“武丞”云白飞闻言大怒,冷笑一声道:“玲儿,你太年轻,太不懂事了,因此,你容易受人欺骗,为父双耳不聋,双目不盲,一路上所见所闻,凡有关梅瑶麟的事,没有一件不与你所说的相反,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追到松门来吗?”
“瑶台牧女”云凤玲了解爹爹的个性,因此,她知道事情已到了绝境,缓缓抬起莲步,向斗场走去。
“武丞”见状一怔,急上一步,沉声喝道:“玲儿,你想干什么?”
“瑶台牧女”云凤玲木然的止住莲步,但却没有转过娇躯,娇怯的轻声问道:“爹爹,玲儿十九年来,从未向爹爹要求过什么,是吗?”
“武丞”云白飞迷茫的道:“玲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瑶台牧女”云凤玲凄声道:“爹爹回答玲儿!”
“武丞”云白飞脸色凝重的道:“不错,你没有向爹爹要求过任何东西。”
“瑶台牧女”云凤玲道:“假使,现在玲儿向爹爹要求一件事,爹爹能答应玲儿吗?”话落仍未转过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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