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瑶麟冷笑道:“天下该死之人还多,在下认为还不到在下死的时候。”
白发老者突然接口道:“小子,这里的地势你可看清了?”
梅瑶麟冷冷的道:“三面白雾茫茫,一面临近绝崖,此处确是一方天成的奇险绝地,所美中不足的是崖壁裂缝太多,利于来人攀登。”
白发老者冷冷的道:“小子,你虽然有一双擅跑的快腿,但是,你该看得出此地没有可逃之路。”
梅瑶麟冷冷一笑道:“好说,好说,在下既然登上了虎穴,岂有逃跑之理,倒是有劳你‘银龙堡’双宿多担这一份心!”
梅瑶麟一言道出二老绰号,“双宿”老脸同时一变、由梅瑶麟的镇定与泰然,他们看得出,他并没有把二人放在眼里。
白发老者冷哼一声道:“小子,你既知老夫名号,尚能镇定如此,确实难得,小子,你该也有个名号才是。”
梅瑶麟阴声一笑道:“敌前从容问手下欲禀之言,尊驾倒是个临敌从容之人,在下之名,等‘地行侠’到达时再报不迟。”
“双宿”闻言心头一动,黑脸老者突然冷笑道:“小子,陆玑只怕永远不会到这里来了。”话落举步欲向阵外走。
突然,一个阴冷愤恨的声音大笑道:“真不幸,陆某这就来了。”
“双宿”循声望去,目光到处不由同时一怔,就在这时,梅瑶麟身侧约四尺处的一块巨石之下,飘落一个衣衫褛褴,满头苍发的中年人,他手中牵着一个脸色苍白的“银龙堡”壮汉。
梅瑶麟侧脸一望,只见此人,剑眉虎目,鼻直口方,面目清奇爽朗,使人一见有一种豪放之感,可能是过度的折磨,使他在中年强壮之时,竟然华发早生了。
梅剑云脸上的肌肉激烈的跳动着,不能自主的喃喃自语道:“多谢苍天有眼,原来陆玑还活着。”
黑脸老者冷冷的盯看“地行侠”陆玑,皮笑肉不笑的道:“老夫倒得先恭喜陆大侠你复功了呢。”
“地行侠”陆玑冷冷的道:“你银龙堡的独门点穴法虽困了我陆玑二十年,但却终于被陆某解开了,二十年的积账太多了,现在,该是清结的时候了。”
白发老者阴沉的一笑,道:“陆大侠可是觉得一切都能自主了?”
“地行侠”陆玑阴沉的一笑道:“你‘天厉星’可是有点不相信?”
白发老者——“天厉星”阴冷的一笑道:“老夫如果能够相信也不问你陆大侠了。”
“地行侠”虎目中杀机一闪,左手立掌如刃,突然以快捷得令人眼花的手法削向壮汉劲项。
惨号声中,鲜血随着滚动的人头,喷泉般的激射而上,“地行侠”陆玑顺手一推,一个带血的尸体直向黑脸老者撞去。
暴喝声中,潘三省已飞身把尸体劈向一侧.霍然挺身,盯视着“地行侠”陆玑冷笑道:“姓陆的,你狂得太早了点。”
“地行挟”陆玑冷冷的道:“莫非你姓陆的看不顺眼?”
潘三省狂笑一声,突然暴起发难道:“何止看不顺眼,还要你躺下呢?”
声落一招“推窗望月”,推向“地行侠”陆玑胸口,掌出狂风如剪,声势甚是骇人。
“地行侠”陆玑积压了近二十年的愤恨,一旦得到自由,直恨不得把银龙堡的人全部杀光,见招冷笑一声,冷酷的道:“躺下的只怕不是陆某。”
击落一把“推山填海”已顺手推了出去,掌出狂飓呼啸,威猛骇人之极。
“轰然!”一声大震,沙石灰草满天飞扬,回旋的掌风,吹得旁立诸人,衣角猎猎作响。
潘三省暴退了三步,疤脸紫红如猪肝,胸日起伏不定,显然,这一掌他就是没受伤也已吃了大亏。
“地行侠”陆玑迄立原地未动,脸色冬森肃煞。
“天厉星”望了潘三省一眼,冷冷的道:“潘巡察,你太高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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