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脸已伏在梅瑶麟肩上,泪下如雨。
梅瑶麟淡然一笑,叹道:“平弟,生死异路,望你好自为之,如果能出得此谷,望你到归凤国替小兄走上一遭,告诉一个姓梅的人,就说,梅瑶麟已死在中原了。”
凤一平哭道:“不不,我不去,你说过不离开我的,死了,我也不许你离开我。”
由发老者不耐的冷喝道:“阁下该离开了,否则,老夫内力一吐,难免不-伤到你。”
凤一平突然抬起泪眼模糊的美目,满含恨毒的盯在老者睑上,冷冷的道:“杀一个与杀一对有什么分别,阁下何必假慈假悲。”
白发老者阴声道:“老夫是想替阁下保存一些实力,以便贵友死后,你们可以合三人之力,向老夫寻仇。”。
凤一平切齿道:“好宽大的胸怀啊!你知道合我三人之力,也非你之敌,是以才敢放我的,哼,你既有这份雄心,为什么不放我麟哥哥呢?”
白发老者,与凤一平怨毒的目光一接触,心头登时一沉,老脸惭愧的一红,沉声道.“也罢老夫只好成全你们了。”
话落提劲欲吐,但却始终吐不出去,心中暗呼一声,道:“罢了,罢了。”
白发老者抬头注定凤一平道:“你们三人可以离开了,老夫决不伤害你们,原你们能尽速来替贵友报仇。”
凤一平坚决的道:“我决不离开他。”
白发老者一楞,道:“阁下这是为了什么?”
凤一平突然伸手拉下头巾,一蓬青丝,登时垂落双肩,她冷冷一笑,道:“我为了什么?夫妻原是同命鸟,我为什么要舍他独去。”
梅瑶麟看看她背上垂落的青丝,心中这才知道,他,原来真的是个女子,过去一切,一幕一幕映现脑海,那些,他以为无法解释的谜,现在都可以解释了。
就在这时,谷外传来一声轻微的惊呼,道:“我果然没猜错,你是那小公主。”
只是,那声音太低,而在场的人,又各有各的心事,是以,谁也没有听到。
白发老者右手一颤,额上突然浮起根根青筋,当年,儿媳别离自己时的情景又浮现眼前,她曾说过许多话,但却只有一句他记得最清楚,“夫妻原是同命鸟”,结果,她真的永远追随自己的儿子去了。
白发老音缓缓撤开自己的手,沧然而沉重的道:“好好好,幸亏你现了本来面目,否则,老夫这一生将永远生活在恨与悔中了,年轻人,你们走吧!”
凤忆萍的眸子中又浮现了泪光,怨毒的光芒已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真诚的感激,她轻轻的道:“谢谢你,谢谢你成全我夫妻。”
梅瑶麟木然的抚摸着怀中凤忆萍的秀发,似自语的道:“你果然是那归凤国的公主,两个梦一定有一个是真的,公主,你能告诉我皇太出困了没有吗?”
凤忆萍觉得梅瑶麟的话突然生分了很多!他恐煌的紧搂着梅瑶麟,轻泣,道:“麟哥哥,我不要做公主,我要做你的妻子,你答应过要娶我的,你记得,你答应过是吗?”
雷鹏、杨广木然的对看一眼,方才是过度的惊骇而使他俩发呆,现在过度的惊喜,竟也同样令他们失神。
雷鹏木然的张嘴道:“傻小子,我有点糊涂了,现在是该笑还是该哭?”
杨广道:“俺也不知道,也许不能哭,也不能笑。”
梅瑶麟仍问道:“告诉我,皇太后出来了没有?”
凤忆萍轻声,道:“出来了,已回国了。”
梅瑶麟深深的松了口气,道:“谢天谢地,不知是谁救的。”
凤忆萍一听梅瑶麟问到救她母女之人,登时神采飞扬,娇声道:“噢,麟哥,那位姊姊本领可大著呢!她先后进过风雷洞三次,都是来去无踪,小妹的武功,就是他传的,你知道吗?”
白发老者一听风雷洞三字,脸色微微一变,问道:“姑娘可曾看到你那位姊姊带走什么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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