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山道:
“不错,正是‘隐庐’。”公孙启突然问道:
“你们做何营生?”朱大山答话很快,道:
“这个问题又是我们不知道的!”黑衣怪人火了,道:
“那你知道什么?”公孙启向黑衣怪人摇摇手,将孔遂志抱向近处,才回来对朱大山道:
“这样好了,有关隐庐中的事情,包括谁负责一切,要紧人物名姓,隐庐中约计男女人数若干,怎样运送食粮物品等等,请朱朋友自己说上一遍。”朱大山不敢不说,于是简略但捡重要的说了个大概,其间公孙启和黑衣怪人都曾迫问过,逼使朱大山不敢轻描而过。公孙启细心,暗示黑衣怪人重封了朱大山的穴道,然回孔遂志,拍开穴道,照样的问过。
孔、朱二人的话,差不多,看来是可以相信的。于是黑衣怪人和公孙启,以特殊手法,将孔、朱二人重加禁制,放置一旁,开始商量起来。
他俩三言两语就谈好了策略,然后催马直奔“隐庐”。
冬!冬!冬!冬!隐庐中传来鼓声,时正黑衣怪人和公孙启催马踏进隐庐庄门之际!公孙启停马悄声道:
“黑兄,看来此间主人十分高明。”黑衣怪人冷哼一声道:
“谅他还留不下我们!”公孙启剑眉一皱道:
“黑兄忘记小弟曾立誓言……”黑衣怪人接口极快,道:
“那就等万一我不幸失手后,公孙兄弟也认命偕亡就是,不过公孙兄,这样做似乎有些愚蠢!”公孙启正色道:
“黑兄不知小弟缘何立誓,……莫批评!”黑衣怪人耸肩一笑道:
“小弟也没有再批评的时间了,公孙兄请看。”公孙启虽和黑衣怪人说着话,但眼观四路,已见来人。来人一行五人,一英挺但带有傲气的少年为首,少年身后,是四名打扮不同的中年汉子,他们步腰整齐,刹那而到。黑衣怪人乘这时间,悄声对公孙启道:
“咱们两个谁答话?”公孙启随声答道:
“小弟只能论武,该由黑兄主理一切。”黑衣怪人也不客气,道:
“好,小弟若是失着,公孙兄可要承接下去!顺便再提公孙兄个醒儿,三寸气在万般用,所以……”公孙启明白黑衣怪人言下所指,接口道:
“小弟理会得!”此时,那身着“玄狐”劲衣的英挺少年,业已走到他们面前,少年没有开口,只是在停步之后,紧盯着他们一瞬不瞬。公孙启厚道知礼,笑着对黑衣怪人说道:
“黑兄,我们应该下马!”黑衣怪人哦了一声,道:
“对,不能失礼。”英挺少年仍未开口,静待他俩缓缓下马。
少年身后四名中年汉子的左边那个,却以奇特的目光,盯着公孙启所乘的宝马,由头至尾,仔细看过!
接着,这汉子步到少年身边,低低说了几句,重又退后。
少年目光从公孙启和黑衣怪人身上,转向那匹龙驹,略以盍目后,剑眉微微一皱,向刚才那名汉子道:
“黄仁,你没看错?”被称为黄仁的中年汉子,躬身答道:
“少主,属下保证没有错。”少年喁了一声,蓦地转对公孙启道:
“朋友贵姓大名?”公孙启毫不犹豫的朗朗答道:
“公孙启,敬问朋友你?”少年没答这句反问,却指着那匹马道:
“这匹马可是公孙朋友的?”公孙启答了话,但话很妙,道:
“公孙启敬问朋友贵姓大名?”少年剑眉又是一皱,道:
“我是此庐的少主人!”黑衣怪人接了话:
“少主人三个字不像是姓名!”少年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
“目下我还没有问到你,你少接话!”少年狂妄得可以,哪知今朝却碰见了更狂妄的主儿。黑衣怪人吟吟笑了,笑声乍止,震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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