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启接口答道:
“如今却愈发地浓厚了!”上官逸拍手大笑,道:
“对对,这才对,这才是性情中人所应有的表示,假如少侠答我说现在业已淡然,老夫就大失所望了。”话声微顿,接着以柔和随声调道:
“所谓因好奇而误人,听说是由那一行‘蹄痕’引起的,可对?”公孙启颔首道:
“不错!”上官逸面含微笑,道:
“自蹄痕起处到这隐庐前门的‘活石谷’,有里许路程,老夫深信少侠必有所见,才陡兴追查到底的好奇心!”
公孙启目光一扫黑衣怪人道:
“是鄙友黑兄有所发现!”上官逸哦了一声,转向黑衣怪人道:
“不过是一行奇怪的马蹄痕迹罢了!”上官逸双目一皱道:
“单骑孤骥行路,自古有之。”黑衣怪人冷冷地说道:
“单骑和单骑不同。”上官逸哦了一声道:
“请教所以!”黑衣怪人道:
“这匹单骑之上,并非一人……”话还没有说完,三残四绝竟不约而同惊啊出声!上官逸目光寒俊的横扫过三残四绝身上,三残四绝不由低下头去,上官逸恢复了笑脸,对黑衣怪人道:
“黑少侠又何判断马上并非一人?”黑衣怪人道:
“蹄痕所显!”上官逸反问道:
“难道不会因为马上载有重物……”黑衣怪人接口道:
“蹄痕有些许零乱,证明马上另外一人,挣扎的紧……”刁震宇接了话,道:
“不善骑者,也有此现象!”黑衣怪人冷哼了一声道:
“马蹄挺力,非千钧不足旁移,现在蹄痕所示,有些移开半寸,有此现象,骑者若非高明,早已摔将下来!”刁震宇语为之塞,上官逸哈哈一笑道:
“黑少侠请讲下去。”黑衣怪人道:
“没什么再好讲的了。”
上官逸却含笑道:
“老夫认为少侠还言有未尽。”黑衣怪人双眉一挑,道:
“当真庐主要问?好,只怕话不好听。”上官逸淡然一笑道:
“忠言自逆耳,良药必苦口,请讲!”黑衣怪人冷哼一声,公孙启却暗自心中一凛,对这位城府极深,喜怒不现形色的可疑主人加深了警惕。适时,黑衣怪人已开口道:
“我判断那马上的另一个人,是失去了自由,被捆绑着横担于马鞍上,骑者部位变作移前于马颈!”这次三残四绝没有出声,但形色已可见惊骇之意!只有上官逸,若无其事的说道:
“老夫再问何以所见?”黑衣怪人道:
“蹄痕所以横挪及所观怪乱,除那人挣扎得十分厉害外,还有那人故意以双脚踢动马腿所致,所以……”上官逸突然颔首叹息一声道:
“事情是这样的,老夫有一门下,因年轻气浮,不耐这隐居之苦,竟乘人不觉私自潜逃而去……”公孙启笑了笑道:
“当真!”这话问的刁钻而厉害,使老奸巨猾的上官逸都脸色一变。接着,黑衣怪人的话语,道:
“所以庐主派人擒他回来!”上官逸恰好借机下台,道:
“正是如此。”岂料黑衣怪人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接着道:
“能请出这一位来见一见?”上宫逸闻言一楞,刁震宇在旁答话道:
“本来是没什么不可以的,只是他身犯规法,现正禁于本庐秘室之中悔过,所以有些不便。”公孙启笑吟吟的说道:
“这真不巧。”上官逸此时恢复了自然,道:
“不过仍然可以见到的。”黑衣怪人道:
“当然,庐主下令自无见不到的道理。”上官逸却正色道:
“黑少侠这句话说错了,规自老夫立,岂容老夫毁之,老夫所谓能够见到,是说我们可以去秘室……”公孙启哦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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