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于凤岭,住屋以玉室二字为名……”公孙启噗哧一笑道:
“算了吧朋友,凤岭在天下之幽的‘青城山’,玉室为青城金鞭崖上的一座古洞府,而龙大侠是出生在西北草原!”黑叟语为之塞,无言可答了。公孙启接着又道:
“昔日龙大侠身中暗算,义仆龙腾亦受重伤,但不顾本身生死,奔波万里,取到龙大侠存于玉室之‘玉龙丹’……”黑叟哼了一声道:
“丹存三粒,若如你所说,龙腾又怎会死?”公孙启不答此问,仍接着说道:
“玉龙丹使龙大侠得以不死,而龙腾却在重物失心痹之下爽命,龙大侠遂出志文以记念这忠诚仁勇的老仆。”黑叟道:
“公孙启,你答我所问!”公孙启依然不理,又道:
“龙大侠虽幸不死,功力却已失去,复仇无望,乃在志文上作了手脚,留待有缘人发现志文后,追到青城……”黑衣怪人全明白了,接口道:
“结果黑叟他聪明,见到了龙大侠,得到龙大侠的指点,与另一人的义助,有了今日的奇绝成就。”黑叟暗中几乎叹服出声,但不论公孙启推测分析得有多确实,黑叟皆难承认,遂冷哼一声道:
“公孙启,你凭一点小小聪明,就妄断天下事,龙某一生精研各派剑法,况曾言明昔日宗大先生……”
公孙启笑着接口道:
“朋友不愿此时以真面目示人,必然深怀苦衷,在下不敢强人所而欲闻问,但也不希望受人欺诈!”黑叟沉声道:“欺诈二字当作何解。”公孙启依然面带笑容说道:
“欺者轻蔑也,诈者蔽而骗也。”黑叟叱道:
“公孙启,你有多大胆量,敢对龙某如此放肆?”公孙启不答此问,道:
“朋友你虽以纱巾蒙面,却仍难掩本身年龄,自你展剑对敌时起,在下已知你决非龙大侠了……”黑叟哼了声,接口道:
“一派胡言!”公孙启哈哈一笑道:
“朋友明知自己是谁,而坚承是另外一人,这是对在下的轻蔑,在下一再点醒朋友,而朋友你却硬充到底……”黑叟扬声喝道:
“公孙启,龙某忍耐有限度,你当自重!”公孙启不睬黑叟,转对黑衣怪人道:
“黑兄,自从行道江湖,无奇不遇,小弟告诉黑兄鉴别蒙面人的年龄长幼的办法可好?”黑衣怪人颔首道:
“当然好啦。”公孙启道:
“遇上这种人物,只要注意他臂、腕露出皮肤的地方,就能知道他年龄的大小,老年人皮松而粗,少年人恰正相反……”
说到这里,公孙启话声一顿,手指黑叟右腕道:
“喏,就象这位黑叟朋友,自称为‘叟’,其实年纪大不过四十……”话没说完,黑叟笑了,在哈哈大笑声中,黑叟把蒙面纱巾顺手摘下,露出庐山真面目道:
“你很聪明,所以非给你个证据不可!”原来黑叟纱巾摘落,果真是那失踪已数十年的龙介子!当然,黑衣怪人和公孙启,昔日都没有遇到过龙介子,不过公孙启却听乃师形容过此人,而黑衣怪人更曾朝夕相对过龙大侠的画像!龙介子,不,黑叟,他露出真正面目后,黑衣怪人立刻欢呼一声道:
“果然是龙大侠,弟子……”说着又待拜倒,公孙启上步架住了黑衣怪人,而黑叟和先时一样,飘身让向一旁,仍不受礼。
黑衣怪人愣了,有些不满于公孙启的阻拦,瞪着眼问道:
“公孙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公孙启微笑着说道:
“黑兄指着什么事问小弟?”黑衣怪人道:
“面对龙大侠,小弟当行大礼,可是公孙兄一而再的横加阻拦,使小弟莫名其妙,不知公孙兄究存何意?”公孙启瞟了黑叟一眼,道:
“这个问题,黑兄何不问他?”黑衣怪人紧皱双眉,以奇怪而怀疑的口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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