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公孙少侠你少见多怪了。”
公孙启哼了一声道:
“也许。”不过由此更叫公孙启相信,上官逸就是那“毒臂神魔”金星石了,否则五老怎会铁心听令呢?辛艮辰道:
“目下老夫若说隐庐主绝非金星石,少侠你也未必会信,所以我们大可不谈此事,只说说目下要紧的……”公孙启接口道:
“说的是,辛大侠请讲吧!”辛艮辰哈哈一笑道:
“少侠的话叫老夫摸不着头脑了,以禅唱奇功传声求告的是少侠,老夫奉令至此,就是一听少侠何求……”公孙启冷冷地接口道:
“公孙启一生无求于人,何况小小隐庐,传声唤人,是要通知尔等,若再不开启牢门,莫怪放肆!”辛艮辰哦了一声道:
“少侠自陷熊牢,守牢人曾有警告?而少侠不听,今凭功力武技,杀我神兽,试问就此罢了不成?”公孙启道:
“就此作罢,在尔等或求之不得,但公孙启来说,却难办到,除非上官逸和我面面相对,答我几句话……”辛艮辰道:
“若是不呢?”公孙启沉声道:
“若不,隐庐便将化为灰烬!”辛艮辰也沉声喝道:
“少侠如此自信?”公孙启坦然道:
“举手间即可出困!”辛艮辰哦了声道:
“庐主也是这样说,可见少侠所说并非空言虚话,不过老夫要请少侠三思,三思之后再作脱困的打算也不迟!”公孙启哈哈两声道:
“我不必三思……”辛艮辰冷声笑了,笑声听来狰狞可怖!公孙启闻声而心动,自忖着——
“怪!莫非这老儿另有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把握,能逼使我俯身听命而不能相抗?否则这笑声怎会……”思忖间,辛艮辰已开口道:
“公孙少侠,老夫想请教一个问题。”公孙启冷冷地说道:
“你好噜嗦!”辛艮辰嘻嘻的笑着道:
“听听老夫要请教什么不好吗?”公孙启不耐烦地说了个“讲”字,但暗中却在推测辛艮辰想问些什么,因为公孙启已感觉到有了蹊跷,对方似乎掌握着胜券?此时李艮辰不慌不忙地说道:
“少侠功力高超,但熊牢墙厚丈三,少侠宝剑虽利,神功惊人,恐怕也非盏茶光景就能打通石墙吧?”公孙启道:
“是又如何?”辛艮辰再次嘻嘻两声道:
“是的话,老夫奉劝少侠最好不要妄动!”黑衣怪人怒声接口道:
“鼠辈把话说清楚点!”辛艮辰讽嘲的说道:
“黑衣小儿你听着,你小子不过是兔子跟着月亮走,沾了光,最好安份些,别自认为够份人物,哼!”冷哼后,接着对公孙启又道:
“公孙少侠,老夫只能提少侠个醒儿,我们握有‘人质’,若少侠能在刹那间,破墙出困,并能救下那人质的话,老夫赞成少侠一试!”这番话听入公孙启耳中,如同五雷轰顶,傻在墙边作声不得!
并非公孙启不够沉着,修养不足,而“人质”二字的是叫他惊心动魄,他不能立时想到这“人质”是谁!黑衣怪人亦不同,立刻沉声道:
“空言威胁何用,说出那‘人质’的名字来!”辛艮辰冷哼一声道:
“黑衣小儿,闭上你的狗嘴,象你这种孤独小子,自然不会有亲故惦念着,这‘人质’和你无关!”黑衣怪人心性本极平和,只因被屈多年,虽说一切都看得开,但要看对谁和对什么事情,辛艮辰一口一个小儿小子,他可忍不住了。无奈人在“熊牢”矮檐下,不忍又能如何,况事关公孙启,若那“人质”果然紧要,自己因怒愤事岂不愧对好友,所以他还是强捺下怒火!老奸巨滑的辛艮辰,此时转对公孙启道:“公孙少侠可想知道这‘人质’是谁?”公孙启在转瞬间,已能平静下激动的心情,以一种极端安然的口吻,丝毫不带火气的话语道:
“你要是愿意说,我会听。”辛艮辰再作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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