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月魄追魂和印天蓝弄的鬼。即使就是这么两排房架子,简单得无以复加;但是,什么时候弄来的,安装也要有声响啊!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在事前发现。尽管这点玄虚,没有什么了不起,但在老少诸魔的心理上,却蒙上了一层阴影。他们日夜派人密切监视这个地方,居然依旧被人作了手脚,在整体的较量上,不能不算先输了一着。
这个地方,原是天池西岸的一角,并无名称。如今却被人定名为“吊龟头!”矿地四周有名牌,每一个指标上,也都清晰写着有。江湖人的消息真是快,不对一个时辰,就来了两三百,还在继续增加之中。明着暗着,觊觎日月双璧的人,究竟有多少?谁也无法断定。
当群雄经过一番细密观察,对于这两排空房架子,除了感觉出现得极是突然,认为准备似尚未完成,此外,再看不出其他的奇处,目光便逐渐向四周移转。于是,又发现第二个目标。房架子的左前方,约莫七八丈处,有一堆大小不等的岩石,这是原来就有的,其中最大的一块,此刻已被人把正面削平,刻石为字,刻的是:
“百处佳偶,良缘天定,大礼准于西正举行,由来好事多磨,难免宵小放肆,未经柬邀高朋贵友,务请不要入场,并望各自保重,以策安全!”群雄中一人沉哼道:
“无耻之极!”另一人阴笑道:
“入石径寸,指力均匀雄浑,要打不平的朋友,得先掂一掂自己的份量!”群雄中连续传来几声不愤的冷哼!情势发展,愈对月魄追魄和印天蓝不利了。萧天和贺刚那一伙从也杂在群雄中。贺刚暗暗得意,道:
“时候还早,各位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老朽得看一看敝场主来了没有?暂时失陪。”直到这时,他才离开群雄去会范凤阳,一路行来,萧天暗中留意,发现有十多个人背着自己,都和贺刚有接触,沿路联络,有这十多个正已经很够了,实在用不着贺刚亲自出动,这时见贺刚折向西行,知道范凤阳,必也在西方,记在心中,觑便通知自己这一方面的人。他的视察,一点不错,范凤阳确在湖西五里处,狡兔三窟,九个老魔也移到湖西来了,这里距离杜家参场第四站不远,地势较高,居高临下,第四站有人进,俱在密切监视之中,贺刚甫接近这个临时秘窟的外围,金星石即已得到报告,骂道:
“这个笨蛋,此时还来,无异给敌人带路,凤阳把他赶回去,守在场边,不准妄动,用着他的时候,自会派人告诉他。”范凤阳去后不久,回来报道:
“他也发现了场中变化,特意赶来报告,弟子已经教他绕道回去了。”金星石沉哼道:
“他也不想想,这里这么多人,又不是死的,何须他献殷勤,真蠢!”移目诸老魔,又道:
“穿越五行迷踪阵,哪位还没把握?”原来这几天按兵不动,是在研习阵法,诸魔俱未应声,自是已无问题,金星石续道:
“情况显示,小畜牲们是藉浓雾,掩蔽从湖面上来往。酉正天早黑透,料必故技重施。届时,待其就位,凤阳亲自出面,和他们理论,如能发动群雄,先搅他一阵天翻地覆最好。万一不能,即按预计,封锁四面,剪草必须除根,务期一网打尽,永绝后患。群雄自是为觊觎日月双璧而来,乌合之众,利害关头,各自为谋,不足成事。刘冲,彭化,暗中分化,其不能为我所用者,亦一并诛杀。如非必要,切忌施展本门神功,以免暴露身份。逊儿率领十二神煞,专责支援凤阳,不得贻误。老夫与诸友,自会分头策应,放胆施为,不必顾忌。如此调配,诸兄看还有什么疏漏的地方?”座中一硕长老者答道:
“定法不是法,大体上不妨如此调配,一切须视情况发展,贵能临机应变,灵活运用。金兄统筹全局,不宜远离中枢位置。截断小畜牲们的退路,老朽愿意代劳,不知当否?”金星石道:
“能得诸葛兄代劳,实属至善。哪位还有高见?”硕长老者名昌,精擅奇门数术与机关设施,魔窟诸般设计,与阵法演练,此魔出力最多。金星石断定晓梅和印天蓝,系由天池冰上而来,原定待彼等进入广场,自行断彼退路,诸葛昌是其心腹,毛遂自荐,愿意代劳,正合金星石心意,故一口便答应了。等了刹那,诸魔再无异议,金星石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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