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敌当前,骂也无益,咱们出去要紧!”催动坐骑,缓缓而行。七人骑马,刚走数步,只见眼前出现一座破庙,来到山门一看,槛匾上写的是“山神庙”三个金宇。这山神庙古旧不堪,两扇山门已不存在,只有一个门框,横匝斜吊着,随时会有落下可能。
进内便是庭院,也不甚大,穿过庭院是山神殿,神台上刻正点着一枝蜡烛,光芒摇曳不太明亮。张杰瞄了一眼房飞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刚才若听周兄之言,断无此事发生,事已至此,说也无益,咱们暂且进内稍歇再走。”用力叹口气道:
“只好如此了。”七人下马,牵入庭院,由张杰、房飞挠掖张俊、房清,缓缓走入殿内。此时,殿内空无一人,高大山神倒在一边,神台上只点着一枝蜡烛;怪就怪在此地,山神庙内既然无人,何能点燃蜡烛?若以直觉推断,一定又是陷阱。是以,众人旋即提高警觉,除掉握紧兵刃暗中戒备外,更是各找方位站立,把伤者围在中间以待敌人现身。突然,烛光一闪,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间,殿中多出一个老者,此老白发如番。须眉雪白,戴一顶白色范阳帽,身穿一袭白袍,面如冠玉,几乎无处不是白的。他的双眼倏睁倏合,冷冷说道:
“先前何人大胆,敢骂老夫臭丫头?!”房飞毫不含糊,一拍胸膛,道:
“房某!”老人双目倏睁,精芒怒射,冷笑道:
“黄口孺子,竟敢胡诌,何以见得老夫是女人?”大敌现身,危机重重,房飞竟然胆大包天,喝道:
“鬼鬼祟崇手指就象一双娘娘手,道你臭丫头还是客气,惹起房某性情,少不得要你好看!”话声方落,老人陡然哈哈大笑……他的笑声出口,洪大惊人,震得屋顶尘土雨点般落下!可见此老内力充沛修为已臻化境。张杰此时跨前一步,道:
“老丈暂歇,我这朋友并非有意触忽阁下,只因……”“你且住口!”老人倏然止笑,声若洪钟喝止张杰,又道:
“老夫一甲子未曾发怒,何能跟小辈一般见识,只因黄口孺子口出不逊,若不惩戒难以服众!依照老夫本性,你等一个休想活命!也罢,你等若能说出老夫名号,便饶一次死罪!”老人之语,夸大狂傲,分明瞧不起众人。此话却使周方触动灵机,忙道:
“前辈莫非……”倏然住口,老人看他一眼,道:
“直讲无妨!”周方本是卖个关子,闻言即道:
“非是晚辈不讲,唯恐前辈说话不算,前辈若肯带领我等离开此处,晚辈定然说出。”老人冷笑一声,道:
“娃娃,你的算盘太如意了,老夫只说你等道出老夫名号,方才饶过你等一次不死,要想老夫带领出此阵去,必须另有约定。”周方道:
“前辈意欲如何约定?”老人道:
“一件一件慢慢解决,你先说出老夫是谁?”周方脱口说道:
“前辈乃无极上人温如玉老前辈!”老人点头道:
“然也,老夫不食言,就饶尔等一次不死,但,死罪已免,活罪难逃,尔等且尝老夫一指神通!”“且慢!”周方及时喝住老人道:
“前辈乃世外高人,何必一般见识?”无极上人温如玉道:
“也罢,老夫再跟尔等赌约,现在老夫坐在此处,由你们七人围攻,每人以三招为限,共二十一招,若能沾着老夫一毫一发,或者逼使老夫出手化解,即送你等出阵。”周方道:
“两人负伤,何能算数?”无极老人道:
“不难,老夫先将他们伤势医好,再行赌约,过来。”张俊、房清如言上前。无极老人略一凝视二人眼神面色道:
“略将受伤经过与患处,说给老夫听。”张俊道:
“晚辈二人受偷袭,应变稍迟,俱是左胸中掌,惟因已出招封解,故敌人掌力亦未完全打……”无极老人截口道:
“且已服药自疗,伤势在好转之中,注意了!”张俊、房清,顿觉一股热力,从老人指尖,射入自己丹田穴中,刹那流遍全身,伤势翟然而愈。无极老人适时收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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