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霸天曾经以‘老头子’来称呼负责人!”晓梅哦了一声,道:
“你没见过这个负责人?”汪成摇头道:
“见不到的,我和崔明根本进不了内守区!”晓梅闻言恍然,点头道:
“你们是守外区的?”汪成应了声是,印天蓝想起一个问题来道:
“谁负责外区?”汪成道:
“是外区区主,叫‘猛罗汉’尚大空!”印天蓝神色一动,道:
“此人可是曾出过家?”汪成颁首道:
“不错,他头上有戒火的秃痕。”晓梅不由向印天蓝道:
“大妹见过这个姓尚的。”印天蓝斜瞟了汪成一眼,晓梅会意,遂不再追问此事。印天蓝却盯着汪成道:
“你们这矿场叫什么?”汪成道:
“叫金家场!”晓梅星眸一闪,道:
“这可能是你们自己的称呼吧?”汪成头一摇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印天蓝对晓梅道:
“辽东一地够份量的矿场,只有老印记、范家和杜家,从来没听说过这‘金家场’的名字,十之八九是……”晓梅示意印天蓝,道:
“这不关紧要。”印天蓝会意。晓梅话锋一变,对汪成道:
“外区可有歇脚地方?”汪成道:
“有,有二处石屋,紧靠内区的边沿。”印天蓝哦了一声道:
“内外区的划分,可是以栅墙……”汪成摇头接口道:
“不是,是以界碑来划分的!”晓梅接问道:
“界碑和普通地界石碑一样?”汪成犹豫了刹那,晓梅又警告他道:
“你骗不过我去的!”汪成叹息一声道:
“不是想欺骗你,而是我若说出这个秘密,恐怕不但再难立足辽东,并且会有杀身大祸,所以……”印天蓝冷哼一声道:
“就算不说,莫非还能再回金家场?”汪成垂头无言可答,晓梅接话道:
“外面有你和崔明两个人骑来的马匹,当你答复完毕我所问的事后,我准你原骑上路,平安而去!”汪成无奈喟吁一声道:
“内外区的界碑,只有我们自己人才能分清,那是一座孤冢,高丈八,宽三丈,冢前石碑色呈深黑。”晓梅不由点着头道:
“好高明的主意!”印天蓝听汪成说完,似是又有所悟,竟冷哼了一声!晓梅听出这声冷哼是有因而发,不过当着汪成,不便询问,只看了印天蓝一眼,微一沉思又问汪成道:
“就这些事了?”汪成点头道:
“我只是一个外区巡卫,职责以外的事……”晓梅突然接口问道:
“你到‘金家场’几年了?”汪成道:
“三年多些。”晓梅嗯了一声道:
“始终干这外区的巡卫?”汪成摇摇头道:
“不,第一年马不停蹄,从锦州到黑龙江畔跑个没完。”晓梅笑了,如对方老朋友般说道:
“这样奔波岂不太苦?”汪成苦笑一声道:
“有啥法子,唉!”晓梅代为婉惜地说道:“如今好不容易混到外区的巡衙,却又要弃之而去,你说得不错,金家场的人,是不会放过你去的!”汪成一楞,竟难以接话。晓梅一拍汪成的肩头道:
“不过你可以放心,只要能逃到锦州,我就能负责保证你的安全,所以你一路上要多加小心,莫作逗留。”汪成不能不信这话,问道:
“锦州投奔哪个人?”晓梅道:
“可以去‘悦宾栈’找燕栈主,就说是我‘月魄追魂’吩咐你去的,请燕栈主给你间干净单间等我回去!”汪成拱手谢道:
“汪成从命,并谢……”晓梅挥手接口道:
“慢慢慢,现在就谢我还太早了,有件事情还要请问你呢,你每年从锦州到黑龙江边往返奔波,是干什么?”汪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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