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必须有很可怕的勇气和智慧!”
谈笑在深思着:“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早已经知道这个阵法是怎么一回事!”
若非如此,如何能早先就布置好了?
阎霜霜点了点头道:“这个人越来越神秘了!”
谈笑将目光往四下一看,不由得讶声道:“你看!卜闻那老小子好像是死了似的?”
卜闻直挺挺的站在雪地之中,恍如是一尊石像。
他还不致于因为震惊过度而呆若木鸡般的不动。
最少他也该知道可以逃命。
各申舒皱眉到了卜闻身前,对方早已没了鼻息,而且在眼角犹有一丝黑血渗出。
各申舒一皱眉,窜身到了卜闻的背后。
不知什么时候卜闻的耳背已叫人用牛芒似的细针打了三点黑孔,一整只耳朵都黑了通墨。
好狠毒的暗器,好剧烈的毒药。
这时那些猎户们纷纷推开了门出来,看着卜闻的体在那儿啧啧称奇,议论纷纷着。
“看他好像是中了毒?”有人问着。
“不错!”各申舒指了指耳背,哼道:“在我们之中有人是使用暗器的高手,杀了他……”
一名四十来岁的猎户扬声问道:“这么说那个人是暗中在帮我们了?”
各申舒哼了一哼,巡目在人群中一扫,这时哈拉鲁已趁机从各申舒的房屋里出来混在人堆里。
“难说!”
“为什么?那个人明明是杀了……”
“杀人灭口!”
各申舒淡淡而冷肃的道:“杀了他这个显着的目标,却又放走了那个带路的家伙。”
嘿!庄长寿还真长寿,果然又溜了。
“所以那个人是羽红袖的手下!”各申舒冷冷一笑道:“放了不显眼的家伙再度回去通风报信!”
众人纷纷又“哦”了一声,不禁相互间在看着。
忽然有一个叫尤富的年轻猎人指向哈拉鲁,叫道:“哈拉鲁,刚才你为什么不是从家里出来?”
哈拉鲁一楞,哼道:“你说什么?”
“我住在你家对面,一直没看到你出门!”尤当皱眉道:“那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哈拉鲁背脊一凉,只觉得众人的目光纷纷望来。
特别是这些目光中,有两道特别冷肃的出自各申舒的脸上。
“我是从后门出来的。”
哈拉鲁脸色不动,嘿的笑道:“那时我正想到林子里捡一些木头回来,最近太冷了,我怕家里木村不够……”
的确是太冷了一点。
现在是未时,顶空的太阳并没有带来什么热力,脚掌下仍不时有一股一股的寒气升上来。
“无论是谁。”各申舒淡淡的说道:“我只希望村子里能够平静……”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冷目横眉的扫过大家的脸上,沉沉道:“想破坏这点的人,绝对不可原谅!”
“你瞧出了什么没有?”
在秘室内,谈笑小声的问着道:“各申舒的家里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之处?”
“我没发现有秘室!”哈拉鲁嘘出一口气,犹为自己方才惊险的情景捏了一把冷汗。
“没发现并不代表没有。”哈拉鲁继续道:“但是我在他房里倒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物。”
谈笑、阎霜霜和红香都用心的听着。
因为那个神秘的各申舒可能会关系到他们这次练功的成败!
“那是一对用木头做成的风铃!”
哈拉鲁长长吸入一口气,沉声道:“而那种木头就只生产在武当山的‘三峰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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