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想吧!”
于是他就地而坐,渐渐地进入梦乡,当季雁萍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衣服不知何时被人脱了下来,很整齐的放置床头的石椅上,“这是怎么回事?”连他自己也搞迷糊了,不由自主的向那“仙女”瞟去,只见她依旧像昨天那样盘膝而坐,像似根本没动过。
阳光又从窗口射了进来,季雁萍发了一会呆,穿衣下床,仍旧是在室内来回的踱着,奇怪的是腹中并没有饥饿的感觉。
一天又这样过去了,奇怪的是他还是不觉得饿。
室内的光线由强转弱,由弱变暗,再由暗进入了漆黑一团,由漆黑一团复又转成暗淡,由暗淡显现出微弱的光亮,进而强烈,就这样反反复复,在季雁萍的心中,他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日,他唯一感到的是武功似乎又深厚了不少。
一次,他坐在床上,发现那棵小树枯萎了,一颗-子已不翼而飞!
“是谁摘去了的呢?”
“也许是她拿去了。”
窗内的光线是那样反复的变化,季雁萍忖想:这大概是昼夜之分吧,他闲得无聊,就开始照那红石上的坐图,打起坐来。
季雁萍悟力本高,他把那些文字记熟之后,就照那文字去练,这才发现那人身上的绿线,原来是真气流动的路程。
那坐图上的真气流动,似乎有反常规,难以着手,但这样却更引起了他的兴趣,越发的勤练不休。
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季雁萍觉得体内真气已可走遍那些绿线所经之处了,只觉得一提真气全身就像轻无一物。
闲着没事,他就拣一些红绿的云母片,把那“仙女”坐的黄石四周,布成一朵莲花,“仙女”坐处恰似莲台,然后再布成莲叶,红线相映,就如同一朵莲花,那女子长的本来就够美的了,这时看来简直就像观音大士一般。
季雁萍终究还是个大孩子,他看看自己这几天来的努力,不由高兴的拍手笑道:“她真像观音大士哩!”俊脸上真情映溢。
这一天,季雁萍突然发现那块红石板,换成了绿色的,上面坐图也换了一种,季雁萍也不去多想,反正这石室中怪事特多,想也想不完,于是就照样的练了起来。
光阴似箭,岁月如流,那石板坐图已换了七种颜色,这时季雁萍练完之后就自行解衣上床,当他快要入睡之际,突然发觉“黑甜穴”上,似乎被人轻点了一下,季雁萍本能的一惊,真气向“黑甜穴”一涌,那点来的力道竟被他消去不少,但仍然睡了过去。
天约三更,季雁萍幽幽醒来,只觉体内真气澎湃,通体血脉舒畅无比,迷迷糊糊中,似觉身上压着一团软绵绵温滑滑的东西,嘴上似乎也被一个软软的东西堵住,一股热流顺着咽喉直下丹田,与那股澎湃的气流汇合,鼻中传入一阵奇特的幽香,脸上也被什么东西弄得痒痒的。
季雁萍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香汗淋淋,脸色微白的美丽面孔,这面孔对他来说太熟悉了,她就是那朝夕所见,盘膝打坐的“仙女”。
就在季雁萍睁开眼的时候,那少女已渡完了最后的一口真气,娇喘吁吁的静静伏在季雁萍怀里,调息着!季雁萍醒来她似乎并无所觉。
季雁萍本来想动,但后来见她劳累不堪,娇柔无此,不由心中感激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强忍着脸上被发丝抚弄的奇痒,心说:
“原来我武功的精进是她助我的呀?那以前的一切实是她无疑了,她原来也是人啊!太好了!”季雁萍鼻中又传来一阵幽香,他觉得心中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像似是由她那柔若无骨、温馨的娇躯上传来的。
季雁萍此刻觉得似乎懂得了许多,又似乎更迷糊了。
不大工夫,那少女脸色已转红润,她在季雁萍俊脸上轻吻一下,翻身欲起。
季雁萍心中一惊,突然双臂一圈,揽腰把她抱到怀里,叫道:“姊姊!你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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