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雁萍一听那人辱骂他与凤玉娇,早已怒不可遏,大喝一声道:“小爷有没有本事,你不妨试试。”掌随声起,身出似电,“轰然”一声,那石室的石门已被他一掌打得粉碎,石屑遍地。
季雁萍冷冷的站在石室门口,赵亚琳也跟着站在他身边,只见石室内神山老大,张惶失措,另一人年在四旬以上,生得豹头燕额,相当猛勇,只是两眼神色不定,带有几分邪气,他对石室中的突生骤变,视若无睹,缓缓的抬眼望着赵亚琳道:“大公主好掌力,只是你要凭这点能耐,独挽狂澜,嘿嘿!恐怕办不封吧?依本院主之见,大公主与二公主倒不如跟本院主回去,逍遥人生的乐趣,岂不此以女儿之身,挤于男人之列,争名夺利好得多吗!”
赵亚琳只气得粉脸苍白,但她城府极深,却能控得住,当下冷笑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来我凝碧国撒野?”
那壮汉若无其事的笑道:“只要公主送得走本院主,本院主倒很愿意离开。”说话间对季雁萍一直视若无睹。
赵亚琳再也按耐不住了,怒叱一声:“看本公主送不送得走你。”一招“沧海还珠”二指叉开向那人七坎,璇玑二穴点来,她武功造诣惊人,二指未到,指风已然逼人肌肤。
那壮汉视若无睹,狂妄的笑道:“公主功力不弱,可惜琼霄那点微末之技,太无济于事了。”
就在赵亚琳二指将到之际,他左手竖起向外一挥,便把那招“沧海还珠”化解于无形,右手即闪而出,直点公主二乳,出招又快又下流。
赵亚琳万没有想到此人武功如此了得,想要闪避已然不及,只急得她粉脸变白,几乎昏死过去。
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那壮汉突觉右手门脉一麻,探出的右手半途垂了下来,赵亚琳始免去一劫,但已羞得粉脸通红,银牙咬得格格作响。
那壮汉这一吃亏,阴眼乱转,似乎想找那暗袭他的人是谁,但他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人,又不好说自吃了亏,只好硬撑门面道:“公主可还要再送本院主一次?”
赵亚琳自知技不如人,又气又恨,突听季雁萍冷森森的道:“再送一次你那鬼爪,只怕早已不见了。”
那自称院主的壮汉一怔,心中暗惊道:“我受人暗算,他怎会知道,莫非是他不成?不可能,看他似子根本不懂武功……”心念转动间,冷喝道:“你是谁?信口开河,小心老子劈了你!””
季脸萍早已恨他入骨,冷笑道:“问小爷姓名你还不配。”挥手一弹,五缕劲风直袭那壮汉胸口各处大穴。
那中年壮汉根本就没有把季雁萍放在心里,虽然听出他指风带有锐啸,来势-猛,他自恃艺业高超,罕逢敌手,心存轻敌,也就没加重视,当即信手拍出一掌,大笑道:“小子,你这叫飞蛾投火,自寻……”话未说完,突觉那五缕指风竟已透过掌风而入,威力似乎没有减少,当下心头大惊,急忙把闲着的右手,提足七成真力拍了出来。
但觉那壮汉掌起扬出一声雷鸣之声,迳奔季雁萍与赵亚琳,武功端的骇人听闻。
壮汉拍出一掌脸色刚自一松,突觉那五缕指风,已达胸前不足半尺处了,这一下壮汉不只是吃惊,而是骇煞了,急忙双脚运足功力,身子一偏,闪电斜纵出五尺,堪堪躲过,应变之快,当真令人佩服。
赵亚琳偷瞟了季雁萍一眼,心中不由暗叹道:“我赵亚琳一向自以为技艺超人,武林难逢敌手,想不到我出掌扑击那壮汉,不但未能将他逼离原位,还几乎受他羞辱,看来我连他这随手一挥的功力都没有了,唉……”
这位心高气傲的公主,从不服人,现在她却开始叹息了………
季雁萍不屑的望了仓惶闪避的壮汉一眼,并未追击,只冷笑道:“就凭你这点微末之技,也来凝碧岛撒野呀?假使你是送死来的话,在下倒很佩服你这种视死如归的精神。”
这壮汉乃是高居院主的一代怪杰,生平罕逢敌手,闻言不由气得脸色发青,冷森森的道:“本院主大意轻敌,以致阴沟里翻船,今天如不杀了你这小子,难雪我奇耻大辱,看招!”话声未落,一招“怒海斩蛟”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季雁萍攻去,无论招式与劲道都堪称天下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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