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怔然问道:
“什么毛病?”
雷始平立刻抢着答道:
“珍贵的明珠应该藏在椟中,锋利的宝剑应该藏在铗中,我的毛病是锋芒太露……”
司空皇甫也抢着道:
“对极了!这正是我们共同的缺点……”
雷始平白了他一眼,忽然以微笑带讥讽的口吻道:
“司空先生的毛病不是锋芒太露,而是深藏不露……”
司空皇甫怔了一怔,忽而哈哈大笑道:
“凌夫人目光如电,在你面前想隐藏自己可真不容易,但不知凌夫人这一说有何根据?”
雷始平冷笑一声道:
“什么根据都没有,这完全是我的猜测之词,但是我相信它绝对正确的。”
司空皇甫见凌云想开口替他辩废,连忙用眼色止住了,哈哈一笑,装做不经意地道:
“凌夫人的猜测也许是对的,不过在下生性如此,想改也改不了……”
雷始平立刻接住他的话头:
“假如你真有心与大家共谋七海剑派的话,就应该改改这个毛病,开诚布公一下,比如说把你的所知所能,提出来供大家参考一下,今日之会,你的收获不少了,为了公平起见,你也应该还一点给别人!”
这番话使得所有的人又为之一呆,很久之后,他们才明白雷始平说话的真正含意,这一场秘密的剑会是司空皇甫致函各派建议的,谁会想到司空皇甫是利用这次剑会将各家秘传剑术都偷偷地吸取了去。
虽然各家的剑术都只表演过一次,但是司空皇甫能在一瞥之下,把最复杂的联手剑法都学去,可见其他各家的剑法更没有问题了。
也许这些剑法并不一定比司空皇甫已知的高明,但是其中某一些精华的招式对一个练剑的高手来,多多少少总有一点值得借镜的价值。
因此当大家都想通这个道理后,每一个人都表现得异常愤怒,其中最难过的是宗仪。
司空皇甫的信是他代送出去的,大家也是看在他的老面子上,才对司空皇甫暂放下了敌意,所以他立刻一沉脸色,以愠怒的声音朝司空皇甫道:
“堡主!你对凌夫人的话作何交代?”
司空皇甫怔了一怔,才坦然地一点头道:
“凌夫人的话没有错,在下参加这次剑会,对于剑招的变化与运用,的确收获颇多!”
他这一承认,立刻引起全体的哗然,斥责之声交相而起,不管是老一辈的,抑或是小一辈的,每一个人都拔出武器,把他包围了起来,颇有群起而攻的意思。
宗仪却愤然长叹道:
“堡主——老朽为了报答你的知遇之德,才舍命替你奔走解说,想不到你竟是在利用我……”
只有三个人没有表示,一个是凌云,他不相信司空皇甫的用心会如此卑劣,一个是武当掌门一心道长。
因为武当并无精招可供他偷学,另一个是雷始平,她含着得意的微笑,静静地欣赏着她挑起的战机。
司空皇甫虽然处于重重包围中,他的态度仍是十分平静,轻轻地笑了一下,举手压制群众的骚动,然后才以沉稳的语气道:
“各位不要冲动,今日之举,在下虽然得到了一点好处,但是受惠更多的,还是各位自己!”
宗仪立刻代表各家发言道:
“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空皇甫微笑道:
“目前剑会盟主已经产生,在下这番用心只对他一人说明,再由他转告大家如何?”
说着又回头对凌云道:
“凌世兄,你可以跟我离开一下吗?”
徐晚翠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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