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皇甫摇头道:
“不是!这是凌大侠自创的精招,我看了只有佩服,所以才将剑皇帝之尊转让。”
易娇容这才冷笑着道:
“我算你狭窄的心胸绝对想不出这种博大精深的剑法。”
司空皇甫微笑道:
“易娇容,我不跟你抬杠,你也别比比划划地想揣摸那招式的变化,剑在人为,我早已尝试过了,凌老弟这一招我看过好几遍,到现在还是摸不到它的精妙所在,你那句心胸狭窄倒是至理名言,因为我们都是同一流的人物,你就是把姿势部位学得一线不差,仍是发挥不到凌老弟的程度,因为我们都欠缺那一股宏博的豪气作为发剑的依恃。”
易娇容的手果然在虚空拟势,直到司空皇甫说出那种话后,她才不好意思地放了下来,冷笑一声道:
“我才不希罕呢!豪气又有什么用,七大剑派中,那一家的剑法不是豪气干云,在我的眼中直如土鸡瓦狗。”
司空皇甫微笑道:
“崆峒派与你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不足为论,其余六家虽然号称名门,可是既不得其法,又不得其人,所以才造成你眼空一切,不过你那种偏激的看法,可能会因凌老弟而改观。”
易娇容嘴角一扁,想要开口说话,却又停住了,因为凌云的第二式“暴虎凭河”又挥洒而出。
这一招的威势不像前一招那么分散,所以看起来似乎平淡无奇,然而在场的几个人全是剑中高手。他们自然懂得精奇每寓于平淡的道理,尤其是对手的二王子。
他的体受比任何一个人都深刻,当他认清这一招绝对无法力敌时,发剑相迎,完全不着劲力。
直到两剑相触,他才利用对方的力量,将自己的身子弹退到剑气无法伸及的地方,化解得非常巧妙。
可是易娇容已经流露出不满的情状,冷哼一声道:
“老二!假如你一直不敢还手,干脆丢下剑认输算了。”
二王子微笑道:
“老师!您不能怪我,是您把我的剑法限制住了,使我找不到选手的机会。”
易娇容怒声道:
“胡说!教给你那么多的绝招!难道都用不上吗?”
二王子笑笑道:
“的确是用不上。”
他见易娇容将要变脸发作了,连忙又笑道:
“老师!您教我的都是绝招,出手见血,而您又不许我杀死对方,所以我才无法还手。”
易娇容这才平下脸色,点点头道:
“这倒不错,不过你手下拿得住分寸,并不一定非伤人不可。”
二王子一笑道:
“假如我有您老的火候,自然不成问题,假如对方能有一半的火候,他自然懂得如何自保,也不成问题,可惜的是我们都太差,因此我只好在挨打中慢慢找机会了。”
这一句话虽抑实扬,虽弱实强,一方面承认自己不行,却表示出对方更不行,听得易娇容十分受用。
谦冲的凌云倒不怎么样,倨傲的雷始平受不了,厉声大喝道:
“王子不必拘束,这套剑法是我与拙夫共同研练的,下面还有两招,都是攻中含守的招式,王子仅放手施为好了,我相信拙夫还顶得住。”
司空皇甫轻轻一叹道:
“凌夫人,您太冲动了,人家就是希望我们自动说出这句话。”
雷始平傲然道:
“我不相信这老太婆教出来的脓包徒弟能攻破我们的恨天四式。”
易娇容脸色轻轻一动,斜睨了她一眼道:
“老二,人家的老婆摆出话来了,你不妨试试看,手底下仅量控制在无关痛痒的地方刺上一两剑,我看那小伙子的身体还结实,大概送不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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